疲的迹象,胤禩又被撞击了百回后终于再撑不住,吐着两翻白几乎失去意识。
胤礽有心给这弟弟一个教训,哪里肯让他昏过去?不由分说掐上那胀的,剧烈的刺激让胤禩再度清醒,他几乎是用尽上最后一力气本能地挣动起来,腹不断堆积起来异样的酸胀令他到陌生又恐惧,胤禩死死咬住嘴唇,拼命摇想要甩掉这过载的快,撑几秒后却终于承受不住,女如洪开闸般决堤,得他绷紧脚趾,哭叫着一的淫,浇地胤礽一阵发麻,小红发涨的阴堵不住被行撑开的甬,淫顺着两人交合之淅淅沥沥淋湿了的地砖。
“啊!……哈啊……”
空气中混合着一丝腥臊的气味,居然是弟弟被他玩得一并了来。
胤礽被这粉白的小得仙死,刚刚胤禩媚人的浪叫听得他几乎要缴械投降,这弟弟平日里的表现素来端庄得,偏靠着一张秀气的小脸欺上惑众惹得所有人喜,没想到皇八这副清雅的嗓叫起床来竟然是这么勾人动听。本意是想折辱一番好杀杀他的威风,谁知就连自己这般风月场的老手面对这个废弟弟时居然也把持不住,差交代在他手里。
只怪这弟弟实在是个天生用来挨的贱货。
胤礽心里恼怒,沉着一张锋利刚峻的脸,手上又添了几分力,在胤禩细瘦的柳腰上留青紫交错的瘀痕,恰似雪中鸿泥,好不赏心悦目。
只因现老四还在外,胤礽顾忌这榆木脑袋再闹什么大的动静,便也不再压抑,提枪冲刺百把所有一脑灌弟弟肚里,青涩的小费力吞吃着大量稠的白浊,撑得胤禩腰腹间都涨大了几分,又是疲力尽了一回。阴时胤礽故意压胤禩突起的腹,那浊便顺着淫一起从胤禩大开的两中而,一副淫乱萎靡的场景激得胤礽那又是暗暗抬起了反应。这胤禩实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瓷花瓶,一也经不起折腾,随便几竟被自己漏了,苦了他如何能玩得尽兴?
“啧”
胤礽纠结片刻,终于嫌恶地松开禁锢胤禩的手臂,怀里的人早已脱力晕厥,随着胤礽离的动作重重摔倒在地。胤礽唤了才来清理净,吩咐把人穿好了抬去。纵使太监们应付这种场面已是熟练到见怪不怪得心应手,在看清躺在地上衣冠不整满狼藉的人是谁的时候也还是被吓一冷汗。
这边门外的胤禛还在心急火燎地乱转,半刻钟前他听说胤禩被太唤去了毓庆到现在还未归,放心不便来寻人,刚来便发现气氛不对,院中没有胤禩的人影,四也静得奇,刚刚还隐隐约约到了一声……女人的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