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景元的耳朵涨红了,彦卿一直觉得将军就是这可,能被他这种稚的话拿得团团转,他忍不住又亲了亲景元的耳朵尖,自己把脱了,方便景元摸他。
景元用掌心摩挲他的,把他的搞得到都是,甚至到景元小腹上一滩。彦卿得大叫,抱住景元的胳膊不松手,他的小阴完全起了,从包中伸来,景元知他最被玩那里,沾了些他来的,三手指着上动。
见动静,微微掀起看他,懒懒的模样:“今晚睡我这儿?”
这极大地激发了彦卿的征服心,他将景元的被从侧面掀开一条,去趴在景元上。他从锁骨开始一路往又亲又,手上也不闲着,去景元的乳,被中又又黑,空气有些稀薄,但混合着景元上淡淡的香皂味,又不是那样难以忍受。隔着一层被,彦卿都听得见景元重的呼声,他满意极了,继续在景元上留湿吻,到得小腹时,又用尖去景元的肚脐,双手则去脱景元的。
彦卿却不敢再用力压景元腹,往挪了几寸坐在景元叉开的间,双手握着景元的大家伙,上套,他又有些想试试交,伸打着圈舐,又像吃冰棍一样从阴往上顺着一路到冠状沟。景元果然也受不住,阴狂颤,青筋毕,忙用手着他的,着气微微摇,以神警告他。
彦卿依言照,只觉得那圆乎乎的玩意儿在他里震起来了,还带有叮叮的细细响声。他起先直觉得震得他肚都麻了,微微抬脚换了个姿势,却不想那东西居然自己了起来,一碾在了他里最的那,他瞬间了
彦卿的嘴唇碰到景元的那一刻时,觉整个人幸福得都快化成星芋泥了,他急切地张开嘴。景元用戏他的腔,得他涎连连,右手则伸了他的里,手指摸了摸他的,带着一手伸来给彦卿看:“怎么湿成这样。”
彦卿还不太会交,景元平常不让他这事,都是他自己看幻戏和话本偷学的。
景元的那已经完全起了,直接戳在他巴颏上,湿漉漉乎乎的。
彦卿心领神会,不再,而是转过去,像小狗儿一样四肢趴着,牝面对着景元。景元将手指伸他里搅了搅,又往里了个什去。彦卿回看,问:“您放了什么?”
景元不答,只说:“自己摇摇看。”
果然,不十秒钟,景元就把被掀开,着他的脸让他吐来:“你咬到将军了。”
彦卿手刚放上去,景元的就绷紧了,彦卿就知,对方肯定也想得不行,而且应该比他还要。毕竟彦卿每晚回了自己房后会自一番解馋,但没人帮受伤的景元手淫。
彦卿又羞又兴奋,小声:“想您想的,每晚都这样。”
彦卿不再持,着一乱发与薄汗顺着景元的爬上去索吻。景元也不介意他才刚吃过他面,住彦卿的,来了一个唇齿相接的深吻。
彦卿兴奋得有些不上气,但他还是尽责地将对方的嘴里,还好景元已经能地洗澡了,那上有一种洗净后的淡淡膻腥味,倒不至于难以。
彦卿过去了,全松弛,趴在景元前直气,忽然又想起景元刚刚痊愈,就要手脚并用地去,被景元了回去:“我没事——没你想的那么脆弱。”
彦卿不说话,笑嘻嘻地把手伸景元被里,解开他的睡衣,去摸景元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