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喝完汤,薛庭才让她继续睡。
被窝里突然挤薛庭,原本空阔舒适的床变得压抑,李似然推他,他不动。
也许是了广东,外温已经有些凉了,连带着车厢里的空调也有冷,但是薛庭上很,和被窝里的温度一起裹在上就很闷,李似然醒了,不的看着薛庭。
“那边没地方睡吗?”
“一个人睡冷。”
李似然踹了他一脚,翻个继续睡。
薛庭把人抱着,小心翼翼的把脸贴在她颈窝里,嗅着她上淡淡的沐浴和洗发的香气,无比的满足。
即便天天黏在一起,即便李似然无时无刻不在他边,即便她已经永远是他的人,什么都没有权力再分开他们。
可是如果不把她抱在怀里,静静的听着她封心,总觉得心里缺了一块。
腻吗?怎么会腻呢,要这样抱一辈的,为什么要腻。
总有能让他焦虑的事,怀里安静睡着的人比他小了十四岁,相差五千多个日夜,薛庭总是担心自己有一天会先离开她。
他的小媳妇那么贵,那么脆弱,小心脏就脆的像玻璃,要是自己真的走了,自己的宝贝儿怎么受得了。
沈群安的女儿叫李似然,薛庭就着人家小孩儿必须叫他哥哥,经常把小孩儿吓的哭得稀里哗啦。
李似然的朋友同事都叫她,看到薛庭总是薛总薛老板的喊,这让薛庭心里很不平衡。
十四岁的差距很大吗?他不在意,李似然只是有时候被他欺负的狠了会闷闷的骂他老混,除了换来更狠的欺负就换不来别的。
次数多了,李似然长教训了,明面上就再也不会提他老。
被欺负完之后老混抱着她洗澡的时候还会没没脑的问,她是不是嫌弃他年纪大。
李似然最烦他这幅样,明明每次是她被他折腾的半条命都没了,偏偏他还要用这样被欺负的语气问她。
所以薛庭得不到李似然的答案,只能得到一声又一声不屑的冷哼。
时间一长,这件事就在薛庭心里积压成了心病,谁都不敢霉的心病。
导致所有人看到李似然都不敢再喊似然,只能恭恭敬敬叫薛总夫人。
脖后面突然被薛庭咬了一,李似然睡意都被折腾散了。
她闷闷的骂了一句神经病,掀开被床裹了外套去上卫生间。
火车已经北方了,窗外面冰天雪地的全是雪,李似然来的时候盯着窗发呆。
她从小就喜雪,没有什么特殊的原因,南方人都喜。
薛庭看她看的神,上去替她把外套穿好。
以前有个很喜李似然的追求者,千方百计的带李似然看了一场独属于北方城市的大雪,差动她那颗冻僵的心。
虽然那人不知李似然为什么喜雪,但还是笨拙的牵起李似然的手,告诉她自己一直都想和她看一场雪,一起在雪地里白。
就是这句话把李似然雷到了,扔东施效颦四个字就连夜回了深圳。
薛庭知为什么,因为在一起看雪,一起淋雪白这样的话是薛庭承诺她的。
他也很少吃这样的闷醋,因为他心里明白,动李似然一切的前提都是因为那些人和薛庭有共同。
曾经有个男的因为长的很像薛庭,是和李似然走的最近的,元旦两人一起跨年那一天,男生开了个房带李似然住,没想到却意外看到了李似然手机里的照片,当场就被气的阳痿了,再也没现过。
任谁得知自己全心付的人居然是因为和别人长得像才说你,都会被气阳痿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