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着我这丰富,他那纯粹在享受?
也好。
难得心和肾一起走(产卵py第四弹
我一手撑在他的侧,另一只手的中指抵上了卵的底,制止住了它向外排的趋势。
濒临窒息的时候,他突然退后,别开脸急促剧烈地大息起来。红遍布了他的脸和脖颈,怎么看怎么一副快要的样。
……
这么多年过去了,这一刻,我发现自己依然清楚地记得他每一个脆弱无力的瞬间――
“又神了?”我笑着亲了亲他的睛,“还有几颗?”
个时候,他与过去之间已经完全断裂,中间隔着一难以逾越的鸿沟,对岸依稀光鲜亮丽,而他面前只有茫茫的阴郁。
偶尔的偶尔,那些烂事还会借着酒劲浮起,却已波澜甚小,不成气候。
……
他一步也迈不动。
当然,没好多久,他就不行了――
那两年间,这个画面在我脑中不断地上演――
我觉得他肯定没想起来。
23
……
可我不知,这一刻的他会不会也像我想起他一样,回想起那两年间视他为救命稻草、无数次挣扎着向他倾诉绝望的……
又说,自从释怀之后,他也已经很久没有想起过他的妈妈了。
他回过脸,满额都是汗,一双睛里也隐约像是蒙上了一层雾,整个人湿漉漉地望着我笑。
……
所以,我也一度以为他的余生已是遍地阳光,所有的阴影都早已在他逆光而行时,留在了他的背后――
这大概是最后第三颗了,因为温的化,来的个已经比去时小了很多,不过看他这架势,排起来似乎也不算轻松。
他察觉到之后,猛地支起上,瞪大睛望着我,抬手作势要拦:“控
他说,独一人,有的时候真的没劲的。
他好像真的要不过气了。
“这颗之后……”他重重舒了气,比起两手指,“应该……还……两颗……”
是他上一次发烧,梦见他妈妈问他烧退了没,醒过来之后发现边一个人都没有,才恍惚想起母亲早已病逝多年的时候。
行吧。
我,一掀睡衣,直接从他上起来,将他的双得更开,就看到半的明胶卵正好卡在他的。
最后哽咽着说,但他是真的、真的很想她。
……
“还会……自己……玩……窒息py了?”不要说他,连我都被闷得呼困难,好好的一句话都很难连贯起来,“怎么样?……玩得不?”
起初,只是一种混的绪、模糊的念,后来随着反复的演练而日渐清晰,最后又因为际遇浮沉,诞生了一种近似命脉相连的同受。
……
我。
因为我发现吻着吻着……他居然又了?!
直到那一次朋友聚会,当一局输后选择真心话被问及“上一次哭是在什么时候”的时候,他当着朋友们的面只是科打诨说自己梦见“打麻将输了五百”活活气哭的,直到散场之后自己独时才敢回忆起真相:
我看着他陷深渊,一度绝望到无力抗争,却又抓住了偶然的一线生机开始疯狂挣扎,直到满泥泞地爬深渊,在太阳底生生地笑起来。
……
在那之后,他的心态才一年年地平和来。他试着与自己和解,于是许多以前介怀的事,也都慢慢变得不那么有所谓了,最终熬成了现在这副玩世不恭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