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我还跟他客气什么?
他听得直笑,朝我挑了挑眉:“祖宗,能有奸犯的自觉么?”
扩张扩了快一章可还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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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台卡带的破歌机最后是被我掐着脖关掉的,关掉之后还回光返照了一,义正言辞地教育我“可以不,但请别伤害”,让我恨不得把他的电池板都打来。
“合着我在你里算奸犯?”我差没被他这句话气笑,“刚才白跟你调了是吧?”
“都听腻了。”我用牙轻轻在他乳上碾了一,“来首听听?”
回再他的时候,得先给他上。
事反常必有妖。
我从他上起来,越过他径直拿起床柜上的产卵和,倒乳白的黏稠,开始往虫状的产卵上抹。
他应该是舒服的,一边低着气,一边着往我这边送。听到我嘲他,也不怎么介意的样,只是哼一声轻笑来:“那你是想听……还是啊?”
于是我二话不说就开了他的,一把抓着他的两,往我这边用力一拽――
“说我是奸犯的时候不是横的么,怎么现在怂了?”我拿着产卵在他后画圈,“告你,晚了。”
他两边的乳都已经起,也半着,睛都惬意地半眯起来,现在就气定神闲地等着我给他上正餐。
我看着这老王八憋着笑,隔一阵就吭哧吭哧漏几声来,决定吃一堑长一智――
我想着,嘴角就不自觉地往上抬,一抬,就看到他直勾勾地盯着我手里的东西,惊叹了一声:“乖乖……我现在反悔还来得及不?”
“晚了。”我拨了一端的牙,然后将产卵的对准了他,“学哥,劳烦您把张开?”
这会儿上手效果都这么好了,待会儿上的效果大概会更好?
他这回竟然没跟我绕弯,答应得很是快。
我这边火气不小,他那笑得却,还偷偷摸摸察言观,看我脸难看就笑得轻,见我脸好看了又笑得大声了。
“行啊,没问题。”
看看,旧社会把人变成鬼,新社会把鬼变成人,而杨学这个王八,非要把我成奸犯――
他猛地倒一凉气:“嘶……看不来,你小姑娘力气还大?”
“诶――不晚不晚。”他挡住我的手,厚着脸跟我胡扯:“亡羊补牢,为时未晚。知错能改,善莫大焉――”
乳白的淋上纯黑的之后,填满了凹凸不平的沟壑,视觉效果刺激得惊人;
无论如何,这一波调还是见效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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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然,他开腔了,掐紧着嗓在破音的边缘反复横,转音转得像是在十八弯的山路上飙车漂移,听得我不想“来呀”只想掉就走;半都不想让他“快活”,一心只想让他快死。
我懒得搭他的腔,上手在他大侧拍了两巴掌,然后松了他紧绷的,直接把产卵的上了他的后:“来,学哥,放轻松――我了啊。”
“等!……”刚一碰上,我这边还没开始用力,他那边就认怂了,“这么大个玩意儿……不先扩张一吗?”
是唱吗?可以唱歌降燥嘛。”
手掌包裹住之后,着在掌心旋转的时候,可以极清晰地受到质和纹路――
――这两首倒还真是他的绝活,但我今天一首都不想听。
我和颜悦地冲他笑:“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