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找是不是?”
“你贫上瘾了是吧?”我照着他的腰怼了一拳,这厮瞬间破功,笑得团成了球。
“可不是――”他侧过躺,背贴着沙发靠背,腾一大块地方,“我是民,您是主。”
我乐得跟他抬杠:“谁说的,这玩意儿明明一听就是个好东西。”
他看着我套,就吭哧吭哧笑,笑够了才改:“那换个问题――我可以,不过得先说明白了――”
起因是我手长期连载的小黄文里一场py就是产卵,写之前我必然得了解这玩意儿,于是就上穷碧落黄泉地搜,最后猝不及防从铺天盖地满网络的信息里搜到了一辆同人车。
随即话锋一转:“……试我可以,但得先说明白了――我到底是被谁给日了?”
“你又不是不知,我这个人五行就缺德。”我拍拍他的脸,然后随手扶正了他的脑袋,盯着他的睛笑着说,“乖,跟我试一次,会让你的。”
他脖一仰,又开始冲着天花板叫苦:“我到底是为什么会被啊?”
“你到底要不要跟我试?”
他笑够了之后,总算顺势从沙发上爬了起来,随后盘起双坐直,手发间了两把,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:“说吧,什么事?”
拍拍他示意给我腾个地儿,“我这人一向民主的好吧?”
……这老王八就这德。
他就笑了,抄起快要遮到睛的刘海,笑眯眯地调侃:“那你打算怎么试?在我上?”
我看得哭笑不得,最后放手,双手攥着他的领把他提了起来:“姓杨的,给个准话――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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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这老王八到底不是一般人。
很快,他就放松了来,懒懒散散地往沙发背上一靠,往我这边一歪脑袋:“这玩意儿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。”
“……”他客客气气地拂掉了我搭在他肩上的手,转就走,“拜拜了您。”
我想了想:“我尽量。”
“祖宗哎――”他哭丧着脸,仰对着天花板号丧,“尊老幼是传统德……你味是有多清奇,怎么连我这把老骨都不放过?”
我卯准他起的瞬间,一把抓住他的衣服拖回来在了沙发上,随即一个翻骑坐在他上,揪着他的领把他摁实了:“想跑?”
话的刹那,我觉到他肩膀僵了。
他目不转睛地跟我对峙了半天,才拖着长腔来了一句:“试――”
我扬手作势要他,就看到他缩了缩脖,然后闷着低声笑了起来。
我搭着他的肩在他边坐,然后望着他,用前所未有的诚恳语气说:“我想在你上试一产卵。”
“废话,我呀――你大爷的!跟我玩姬无命梗是不是?!”
他看着我,角止不住地搐:“我的祖宗……你笑得比金馆长还狂放。”
――我到底是为什么想他……这个还真有的说。
这竟然是一辆关于灌的车你敢信
我了他的肩,郑重其事地纠正他:“准确来说,是在你里。”
“……”他痛心疾首,“你连个准话都不敢给我就想我?!”
他皱起眉,将信将疑:“你确定?”
“哎,人得严谨。我毕竟也没在别人上试过,怎么给你准话?”我尽量笑得和颜悦,“这不找你来试了吗?”
我这个人平日里怕踩雷,所以见着同人一般会主动绕走,但这次不一样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