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现他很自律很省心后,就更加专注于他们自己的事业,对他,只有询问成绩和警告他不要松懈放纵。
所以,这样撅着被打屁着实让他羞窘,而且,确实疼啊。戒尺里仿佛包裹着惩罚者的怒意,一一炸裂在他的屁肉上,偏还有着机械的无,从上到,均匀却绝无遗漏地将那严厉惩罚铺陈开来,然后再均匀地叠上一层又一层,致使那两片原本白的红而起,如同两片艳红的大花扣在了他实的肉上。
“雨晴……”你在看吗?
“雨晴,别打了……我错了,我改,饶了我……”至此他什么也不顾了,只当自己犯错,任凭雨晴说他哪里错,他忏悔,要他怎么改,无所不从。
那责打如同迫症一般,叠完了这一层,果真停了。
但惩罚还远远没有结束,他的双被机械臂拉着分了开来!
一冲向他的菊,与之合地,一胶质地的小圆开始搓他的菊,既是清洗,也是摩,试图让它放松并打开!
他忍不住整个人颤抖了起来――这是、这是要后庭调教!
如果是平时,雨晴要玩玩他后面,他还能当作是雨晴的小趣,但今天这么各种挨揍,然后又来个罚,他不能简单视为趣了。
他是被贬为了吧?彻底沦为玩了吧?
玩是什么?如果能一辈留在雨晴边,他倒也能认命。可是他不敢相信一个玩会一辈不被厌弃。
以前雨晴喜他,不,喜他们,那是真的有喜的觉。看得,她喜他的木讷,如同她享受严律的傲,欣赏邵奕的心机。
可是,他们能觉到,雪尔这个玩不一样。雪尔虽然不是买来的,也相当于一件买来的货,因为品相最好,终于被留。
雨晴对他的喜隐约带着一种无,如果有了更好更合心意的玩,那么玩废他,丢弃他,甚至卖掉、送人,都是有可能的。
雪尔那个抖M能够享受这一切,即使成为被丢弃的垃圾,那也是主人用过后丢弃的垃圾,他乐于享受这种命运。
但,他廖明承不行,雨晴的这种无对于他,将是灭之灾,绝对无法承受!
不,不不,未必是这样,一定不是这样!他拼命安自己,不能放弃,总不能现在就吐血而亡,或者放任自己疯掉吧,那才是没救了。他要持来!
他混颤抖着,不察觉自己满脸是泪,只觉自己菊外侧已经被清理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