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晴起,用白的脚掌抚摸着他的大侧,时而能碰到渗血珠儿的鞭痕,引起他的轻颤。
邵奕来的时候,严律还没走,还不待雨晴说什么,严律就:“既然都要立规矩挨鞭,那他也不能例外吧?”
看见这种场面对常云玉来说是稀松平常的——别的仆人无召不得的房间,他可以自如,还要安排仆人们的工作;她和他们上演活生香,他就在旁边自己的工作——这种况也是常有。
常云玉当时只在肚里偷笑。他倒是觉得严律可的,严律聪明地没有在雨晴这里用上他在商场上那些所向披靡的心机,而邵奕,已经习惯于无时无刻不用他的心机了。
他眨了眨无辜的桃花,虔诚地捧起雨晴的双手,低去亲吻,:“您的规矩,我自然遵从,您……能陪我吗?”
“呃……”严律迷离地唤,“雨晴……”
雨晴缓缓地走上前去,揭开了护在他阴的黏护,肉红的阴立刻弹了起来,地直立着。
雨晴抬手缓缓褪了自己睡袍那舒适的平角,她那双又长又直又白皙光的,分开在严律脸侧,然后她跪坐了去,芬芳的气味让严律迫不及待地张开了嘴,抵抗颈机械环的力量去伸迎接、……
虽然这个端智能的仪能够检测他意识清醒,也能够站立,雨晴还是指挥着AI调教仪很人化地扶着严律的和背,把他轻轻地放躺在亚光的黑面地毯上。
严律突然抬臂紧紧抱住她亲了上去。
严律憋屈地坐了,还嘟哝一句:“正室了不起呀……”
严律却忍不住动想去碰她的脚,“雨晴……给我……给我!”
雨晴微笑地看着邵奕,了。
雨晴跟他亲了一会儿,又抬手一个响指。突然一个机械环伸,卡住了严律的脖颈……地面上升,眨间,严律在升起如大圆床般的台上被四肢大开地桎桍住了。
她蹲来抚摸他尚蒙住睛的脸,欣赏着这个男人被自己狠狠欺负后的样,指向,在他前的一血痕的边缘划过,了他的乳珠。
严律解释:“雪尔的调教仪,我们每个人都要上去验一挨鞭。”
她只是微笑着看着他,手指搓玩着那一粒粉红的小乳珠。
邵奕的俊脸白了一,他大概脑补一顿能把严律成这副病号样的鞭打该是何等严酷了。
“什么立规矩挨鞭?”邵奕不解。
雨晴俏地弹了一那昂扬的小东西,它依然严肃而倔地无声直立着,似乎跟它的主人一样是心非。
那次好之后,严律发烧了,病来如山倒,公司那边请了假,只用远程办公。他就赖在了雨晴这里养病,还动不动拿自己的工作来让雨晴帮忙。
靠在胳膊上,若不是随着每一鞭打还有颤抖、轻哼、息,几乎像是已经不知疼痛,或者像是失去意识了。
纤长匀称的白皙男上,遍布一殷红血痕。他摊着不动,仿佛已如死木一般。
“好。”雨晴,回对想要跟去的严律,“你不许去。”又对常云玉,“阿玉一起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