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恋没觉到耳朵哪里疼,她抬手想摸耳垂,被他拉手:“别碰,耳朵了。”
这件大衣上没有之前的木质香,他没用香,但司恋觉得这衣服上有寺院里的味。
“以后,我们――”
激烈事结束后的余韵残存,她脸上很,所以没觉得耳垂火烧火燎地胀痛,被司贺提了一嘴,司恋才有不适的觉。
司恋不信教,她就是单纯觉得檀香的味不算差,至少此刻,它残留的余香平复着她的心绪。
耳朵怎么了。”
外人面前,他是百年名门最年轻的继承人,是天之骄。
司恋把那药膏拿了过来,想看看那是什么药。
不过她确实只会说,笔画多的字不认识了。
南城人大多信奉佛教,司恋猜他今天大概也去了寺院,所以染上了檀香。
司贺已经拉上了链,把她推到一边后了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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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恋打量着司贺逐渐变暗的神。
劳斯莱斯在夜幕一路飞驰。
他又拎了刚才的小药箱回来。
她找自己的手机,想打开前置摄像看看。
在车快要开地库时,她笑呵呵地开:“哥哥,我们还会有很多这样的以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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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只是习惯,平时不常用到。”司贺拿起一药膏,看了药膏背后的说明,“把耳环摘了。”
“你坐着别乱碰耳朵,我去拿药。”
“以后我们不要再这样吗,”她靠着座椅,眯着睛休息,“你的以后可真多,都说了多少遍了,你不觉得累吗,我都听腻了。”
他问:“怎么了?”
“嗯......你轻嘛......”她气地哼。
副驾上,司恋觉得有闷,事后那味还是很,冲得她呼困难,她想了想,便拉开裹住她的大衣衣领。
“我哪来的衣服能穿呀,不是早就被你撕碎了。”
故意的撒声听得司贺又想狠狠上她一顿。
昂贵的手工旗袍变成了破布,她的贴衣也被他丢在脚垫上,他嫌她自己的外套短,给她披上的是他的大衣。
她总是摆一副弱又可怜无助的样,让他习惯了对她心。
“你明明就想和我上床,”她一遍遍揭穿他不可明言的心思,“装模作样给谁看呢。”
司贺没再接话。
她也该备个类似的药在边。
她闻着他衣服上的檀香平复心绪,可没平复多久,又开始作他了。
不过车有空调,裹着大衣真的很。
领,圆的肩膀,和半颗翘的乳球。
司贺听她小声叹了气。
莉莉:又菜又玩
“看不懂呢。”
他在棉签上挤一小滴膏药,尽量放轻力涂抹到她的耳。
“......中文有英文。”司贺停顿了,“中文说得好,不认字?”
作者的碎碎念:
她很少耳饰,可能是质的缘故,偶尔带银质的耳钩也会导致耳发炎。
她正想着心事,被司贺打断。
可从他她的那刻起,向堕落的人,就不只是她。
“疼......”她垂眉,“你帮我摘。”
他是在骂她文盲吗。
绿灯后,司贺打转向起步,他还没说的话就被司恋接过去。
她嗔笑,“我呀。”
她把在司家受到的气都变换成另一种方式,一脑撒他上,看他一边在理智中挣扎,一边又忍不住放纵,她只觉得心舒畅。
司恋勾司贺的带:“对呀,哥哥你有空教我写字吧。”
“哥哥,你经常受伤啊?”司恋凑过去贴着他,“好多药呀。”
他把她的衣领拉上去:“衣服穿好。”
司贺等红灯时就看见她这副带着暗示又故作不知的模样。
哥哥:人狠话不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