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人盯着。今年太平乐确实办的闹,舞狮舞龙再加上古雅的唱词,几乎与智库里留存的久远先古录像里无异。
只是途中素裳边上的那橙发姑娘失足去一次,好在丹恒使了云托她起来,也算有惊无险。
散场时旁边的小女孩递给他糖葫芦,丹恒向来不拂小孩的心意,了声谢就收了,在手里时正好看见景元远远站着。
景元也正看着他笑,既然已经看见了,丹恒也就再没有躲在一旁的理,只能睁睁地看着他越走越近。
“丹恒,好久不见了。”景元心格外好,“上次没给你们饯别成,今天去喝杯酒吗?”
坦白说,丹恒很有落荒而逃的想法,自丹鼎司一别之后,上次再见还是镜的邀约,前生旧识却闹得实在难看,以致于他无心去之前答应了还景元人的邀约。匆匆回到列车,便没怎么再联系,现却又遇见景元,也就没了再推脱的理。
喝酒,丹恒并不怎么擅长,但之前穹拿贝洛伯格带回来的烈酒诓他,他也没喝什么大碍,陪景元喝上一杯应该也不要紧。所以丹恒就应了一声好,然后看着景元眉开笑地就把他往将军府领。
“不在外面喝吗?”丹恒有些迟疑了,但还是跟着景元在熙熙攘攘的街上穿行。
像是怕街上人多,丹恒听不太清,景元特地挤到他边上同他讲,“太平乐刚散场,街上人多得很,路边酒馆茶室只怕是都没位置。而且我那里藏了不少好东西。”
姑且算是有理,丹恒信了,缀在景元后跟着他穿越人。街上确实人杂,路边玩杂耍摊闹的很,景元带着丹恒从其中一家边上穿行而过时,架上挂的装饰红绸都被路人挤掉了,兜盖了脸丹恒一脸。
丹恒被兜的红布懵了,同穹说的不喜喧嚣确实不是假话,人一多他大脑就宕机。好不容易将上的红布揭了,转看见景元也像宕机了,愣在旁边盯着他看。仙舟将军怎么也有这病,丹恒想。
景元突然想起今日的短梦,或是遥远的旧忆,那时他只能跟在后面,望着那飘来的红纸花乱想,现今他站在丹恒侧,时间纵使横无度,但有些东西却未曾改变。丹恒的脸那张脸被红布映得瑰丽,他没显本相,但的红痕仍像是红的滴血。
诡异的静止被摊主打破了,见自家红绸砸了人,他连声歉,看丹恒手里着糖葫芦,就以为他喜,要摊上的糖葫芦给丹恒赔礼。丹恒受不住摊主的只能收了,景元回了神,大手一挥就要将铺上的糖葫芦都包了。
“将军也喜这些?”丹恒在旁边看愣了。
“贺岁给将军府的人带东西,”景元的理智终于战胜冲动回了神,但他向来无理的都能说成有理的,想个说辞不过小菜一碟,“早买完,人家也能快些回去吃饭。”
于是,他们二人便一人拎着两提糖葫芦往将军府赶。
到了罗浮将军府跟,将糖葫芦递给门童这一趟才算结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