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?!”冰凉且布满了伤痕的手,扯着青年的衣襟,伊巴沙压低着声音焦急地促着,想要让亚把注意力集中在当。
可是,她不知,这个当已经不是他第一次专注了。每一分每一秒会变成什么模样,无数次亲历的青年其实对一切一清二楚。
息了片刻,已经无法前行的亚挣扎着支起了,第一次,与伊巴沙十指交错。
“听我说,伊巴沙,我们的时间不多,大概还有五分二十三秒。”抵着伊巴沙的额,亚努力让虚弱的声音变得清晰,让伊巴沙能够记住自己的话语,“我现在把我保命的最后一个伎俩交给你,你好好学会它,然后…活去。”
“你在说什么?!”伊巴沙挣扎着,想要脱离亚的手,“现在不是你摆老师架的时候!赶紧起来,我们还有机会!”
“没有机会了…”亚摇着,脸上几乎没有了血,“没有了…我知没有了…伊巴沙,你听着,我是从实验室逃来的,不是什么被淘汰的失败品。他们…给我灌输的东西让我能够重置时间,重置我所经历的一天。因为这个能力不能被观察到,他们一直以为…我上的实验没有成功。我已经试过了很多次了,但是我上的伤是两天前的…我再怎么重置,这个事实都没有办法被重写。我是你逃命的累赘…你不能为我留。”
“你在说什么啊…”几乎都要哭来,从未如此慌乱过的伊巴沙,觉到了从手心传来的某种温,某种令她熟悉而又安心的度,围绕着她的,不断滋长着,成为她的一分,“每次都可以的,你跟我…每次都能活来的…拜托…”
“是啊…你每次都可以活来…这一次,我相信你也会的。”亚笑着,一直毅锐利的神,从来没有那么温柔过。
“没事的,你会清楚用法的…整个时间会被重置,你可以不断地回到前一天,只要是你与这个能力同时都经历了这一天…”
“你是什么意思…”
“现在…是起始的零,比现在更早的时间,你…没有办法回去。”
笑了笑,已经疲惫不堪的亚压着自己的腹,上方的伤开裂渗了朱红,浸染了他的衣。猛地从地上爬了起来,他冲了小巷,向着人群之中奔去。
巨大的动静,愣在原地的伊巴沙看着追杀他们的人,冲着那堆被亚推倒的钢材的方向追寻了过去。意识地后退了两步,大脑完全空白的她茫然地向着这冰冷的黑夜之中奔跑,没有方向。
影卫不能被人知晓面容,所以亚从来没有留任何相片,只有那张她画了一半而被叫停的肖像画。
而被她的二哥手的锐盯上的目标,从来没有安然无恙能够活着逃脱的先例。就连尸,大多时候都不能被找见,只是消失在着已经没了准则的世界,成为又一个代表失踪人的数字。
永远隐没在人海之中,从此隐姓埋名地生活,和踏上前去,选择争夺王位,她选择了后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