颈窝里蹭，手也伸到他中，把那东西苏醒了握着，却不动弹，“别以为我叫你‘兔兔’就是喝醉了，我都说过，我清醒着呢，知自己在说什么。我就是喝酒以后，更容易把憋在心里的话说来，酒壮怂人胆，你懂吗？”

“所以……”她早就在心里这么偷偷叫他？

林药药把他的腰往拉，让的肉棒来，她垂看着，反复把玩。

“好玩吗？”易筵成看见她伸指，把肉棒向倒，一松手，它又自动弹回原位。林药药就这么变换角度戳着，玩得不亦乐乎。

“好玩。”她打个哈欠，，好似完全忘记这是他的什么东西，仅仅是会弹的肉棒。

她的力度有所控制，看起来在乱玩，但易筵成不觉得疼，便也任由她去。

林药药又忽然把它握住，他以为她要玩什么新招数，她却不动了。易筵成等半天也没等到文，偏往怀里看，她困得正迷瞪。

“窈窈，还没卸妆呢。”他提醒她。她的vlog里无数次告诉过粉丝，千万要卸了妆再睡觉，他早被洗脑，记得牢固。

但林药药犯起困来比谁都倔，“我想睡觉，你帮我卸。”

“我不会。”易筵成哭笑不得，“你教我？”

“我困。”

那还有无解。易筵成想床，去找找她那罐卸妆膏，应该能从名字认来。只是他刚起，腰就被林药药死死箍住，不准他走，“你要去哪儿？”

“去给你找卸妆的东西。”

“不行。”她又不准，握着他，他要是行离开，还危险，“人走可以，把这个留。”

那他可没办法留。易筵成实在没辙，陪她躺回床上，“那就不卸了？”

“睡觉。”林药药发号施令，心满意足地抓着肉棒，闭上睛。

易筵成不得不熄灭灯光，两怔怔地望着漆黑天花板。女氓睡着了，可他怎么办？

发前林药药提醒过易筵成，给他画的人和她有些以前的“渊源”。她倒不怕18号对易筵成说些奇怪的话，只是觉得她不主动交待，他再发现，可能会乱想。

“不知你们在那次工作室的聚会上有没有见过。”林药药说，“他是18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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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只见过31。”易筵成。

林药药说过，聚会上会有两个前男友在场。他以为其中一个是助理，后来才想起，助理是他带过去的，没拿邀请函。看来，被他遗漏的那位，就是这个18。

他门铃，对方早知他会来。

如林药药所说，他都没让易筵成门，画就摆在墙角的小推车上，盖着幕布。

“这两幅。”他把画推来，易筵成的车打开后备箱，他搬起画框，帮忙放去。

“两幅？”易筵成诧异，林药药只跟他说有一幅。

“另一幅是我送的。”18号说，语焉不详，“挂在这好久占地，不能给别人看，更不可能卖去，脆送你们吧。不过我建议你到家再看。”

易筵成的表很疑惑。

“我怕你打我。”18号说完，把那幅画也搬上去，两人后退，司机钮，箱门合上。

林药药和苏隽然聊着天上电梯，画已照她的嘱咐，在客厅靠着。

过几天是苏隽然的生日，这是林药药准备送给他的礼。他家客厅的墙上本来挂着幅尺寸差不多的油画，可那是赝品。原画很著名，真现存于博馆，想也不到，但挂个赝品瞧着总不舒坦，她便惦记给他换一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