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连。
他却连动都不敢动。
“易筵成,不?”她用词都不再委婉。
“嗯。”他只能发短音,再多说一个字,就能被听沙哑。
林药药的手又摸到肉棒底端,受他的度,放肆中几乎无遮拦,“那么大的肉棒来,里面被撑得满满的,舒服得要死了……大肉棒在里面一动一动的,好会,得淫一直,你是不是天生就给我准备好这东西,等着我来你的?……你这个货。”
易筵成的太阳被勒住似的紧,他从没听过这么长串的床上艳语,还是这种尺度。
他在床上尚放不到这么开,更不敢答。
林药药再摸到他的阴,“一会都给我,把里面灌满,小想喝易筵成的,好不好?”
他的咙被封住,发不声音。
她又追问,“好不好?”
“好……”他说得艰难。
“说全句。”
“都给你。”
“还有呢?”
“……”羞耻的人竟然是他,“灌满。”
林药药终于满意,汗珠从她脖边,她重重摆腰,汗珠甩到他脸上。吞吐不停,像是没有尽般地,她仍不知疲倦地绞紧他。
“老公。”她又开始喊,“老公,老公……”
重复的词语,却简短有力地撩拨起易筵成的,他终于承受不住这双重灭般的快,在不断加快的碰撞节奏中,趁她用力压他时,烈白。
忽然受到被一不属于自己的充盈,林药药绷紧,脖颈上扬,“嗯――”
那在不停地,与她的淫形成两逆,她在杂乱气中稍稍抬,刚让肉棒,结合,便有吞不的白淌,滴回上。
不仅如此,林药药还用手分开,“你看,来了。”
易筵成死盯着那,连呼都奢侈。
“我从来没有让别人过。”林药药亲吻他的唇,见他目光比自己还迷离,笑着说,“你是第一个。”
有这句话,一直被压制的易筵成终于找回力气,忽然握住她的,翻而上。
“呀――”林药药尖叫一声。
可她还没来得及发第二个音节,重振旗鼓的肉棒就搅着装满的,再度捣其中。
从铝塑药片板上抠一颗丢嘴里,拿起杯冲吞服,林药药正仰,裙角被一只手撩起。不着寸缕的裙,发红小没来得及清洗,依旧泥泞,肉棒却又顺应角度。
家里没人的好,就是可以毫无顾忌,随时随地发。
药片咽咙,林药药放杯,手腕撑着桌面,翘起迎合他,上分动的。
从敞开的丝织睡裙领,手掌溜去,攥住右乳把玩。
她沉醉地哼,大侧痕迹分不清是淫还是。但他们不知疲倦,找到机会就连在一起。
易筵成把林药药的抬,放到桌上,她便整个人趴去。小一缩一缩地夹紧肉棒,让它把里的褶皱全开,最柔弱的深也向他绽放。
几番轻缓的试探后,从小湿漉漉的程度就能判断她准备充分,易筵成加快。
肉棒在里面横冲直撞,不讲规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