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刚刚开完会,还没来得及看。”
“嗯。”林药药回复,“这是最后一期。”
想到曾向他抱怨过播放量的事,这次成绩飙升,虽然有很多场外因素扰,林药药还是忍不住把视频链接给他发过去,炫耀求表扬的心理。
“看看,150万播放了,我厉害吧。”
哪知,易筵成不仅没顺着意思夸她,还发来一串省略号。
“你敷衍我。”林药药发去生气的表,“你觉得我利用你赚度了?”
“不是。”易筵成解释,“你发的是男主播直播间。”
哦。
复制错了。
“他好像和上次不是同一个人。”林药药还没来得及回复,易筵成的信息又发过来。
打字快,她心里想,“这个是我最喜的。”
男主播还能看真实、喜不喜,易筵成问:“他有什么特别吗?”
三百六十行,行行状元。虽然他不耻这样的职业,但能在林药药这里从一众主播中脱颖而,他定有过人之。
但真要说有什么特别的……
林药药回想,“好像是因为我第一次他直播间,打赏了888,他着兔耳叫了我两小时的‘主人’。”
易筵成用句号打了六个。
显然他相当无语,甚至懒得从键盘上寻找标准的省略号。
林药药坐在床边,摆着兔耳发箍。这是之前买的那套趣衣饰,可惜婚后除了小玩,就再也没派上用场。
刚才易筵成问她男主播的事,她又忽然想起,找来玩玩。
她对着镜把这东西上,粉绒镶边,趣太明显。自己多没劲,实际上,她更想看易筵成这个――当然,如果她提来,肯定会被严厉拒绝。
易筵成房间,便看到有只粉兔蹲地上,正对落地镜端详,和发箍一同找来的趣衣又丢在床上。
好在这次床铺整齐,没有奇怪痕迹。
“你在什么?”易筵成脱西装外套,挂到衣架,晚些佣人们会把它收走熨,睛却没从趣衣上挪开。
林药药抬手拨她的新耳朵,透过镜瞄他一,他正在解衬衣袖扣,“着玩。”
“可的。”他说,还是看着那套衣。
但凡长了双睛的人,现在都能看来易筵成有什么目的。林药药心里藏着乐,走过去,帮他解前纽扣,“你想看我穿那个啊?”
“嗯。”他的优就是诚实。
有林药药的帮助,很快领带丢到床上,扣也全解开。
“那个交易?”林药药的手摸他的衣摆,环过腰,不怀好意,“我穿那个,你这个。”
易筵成发现她说的是这发箍,果然不假思索地拒绝,浑写满抗拒,“不好。”
“就几秒钟,让我拍个照片就行。”她的手在他的腰间来回。
还要拍照留念,易筵成更抗拒,“不。”
“今天两次!”林药药只能跟他讨价还价。
她还是了解他的,这个条件一,易筵成开始有些动摇。但他只是沉默,无法给肯定的回复。
“三次就多了啊,不要得寸尺。”林药药掐他,提醒他注意节制,又用言语诱惑,“趣衣诶,吊带袜哦,面串珍珠哦,后面还有兔尾巴装饰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