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句话就会被带沟里,“但你的手确实很好。”
竟然另辟蹊径,不与她车轱辘话了。
林药药翻过来,正对易筵成,胳膊搭上他的肩膀,“突然就耍氓,原来你是这样的易筵成。”
之前那个貌岸然的果然都是伪装!
“我平时也不是这样的。”易筵成正。只是在林药药面前,他才忍不住被她带得也不正经起来,“对了。”
他想起其他事。
刚才在书房门,易筵成听到林药药的抱怨,“我团队的那些事,我没想到会让你这么不满。那时候我知消息,只是意识地想要保护你,就叫他们去买断了稿,却好像给你造成一种我不信任你能力的错觉。我我没有那个意思。”
忽然提起这件事,还这么郑重,林药药说:“你当时应该先跟我商量。”
“对不起,是我考虑不周。”易筵成习惯作为决策者,行最后的指挥计划,在通告和商议方面,是有些不擅长,“以后不会这样了。”
不过,林药药更不会使劲怪罪他,“但你也是好心,而且结果也理得好的。”
“你没生气就好。”他乖得像个小学生。
她看他低眉顺的模样,就又笑,抬手摸摸他的,“易筵成,你好像对我的绪特别在乎?”
“对。”易筵成回答,“我很在乎。”
林药药没追问为什么。夫妻之间谅对方的绪,是分之事,问原因才显得奇怪。
不过其实她要是问,易筵成也有答案。
他只是想她每天都第一喜的那个人。
林药药在被里翻个,腰上横着一只胳膊。
她摸几,不是自己的。迷糊中看到墙上时间,快七钟。今天周四,平时易筵成最迟六半就已经门。
“易筵成。”林药药重新转过来,推推脸前的膛,“你是不是该起床了?”
本以为他正睡着,却飘来一声清晰的:“嗯。”
林药药仰起来,发现易筵成两只睛睁得大,只是把她环得紧。她他,他也不动。
“那你怎么还不起?”
易筵成不说话,巴蹭蹭她的额。
她有些担忧,扬手在他额前试了温度,温正常,脸也红,不像生病的样,“你请假了?”
“还没。”他埋来,唇在她脖边断断续续地印。
有些,林药药忍不住笑,推搡他几把,他表现得实在是太反常,“你到底怎么了?”
易筵成停动作,仍停在林药药前,细细嗅着她的香,就是不说话。
什么都要靠猜,林药药觉得自己该去修炼个读心术,才能懂这海底针似的男人心,“不想上班?”
不知是不是衣阻挡的缘故,易筵成的声音闷闷的,“嗯。”
林药药没预料到她真猜对答案,哭笑不得。快三十岁的人了,怎么这么孩气,“就因为这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