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莹莹倒是知他这个习惯,“这种鱼也不行?”
“所有摸起来乎乎、溜溜的东西都不行。”
“怪说不得你还是。”
苏隽然瞄一假装看风景的叶莹莹,这三个女人开黄腔,都这么突如其来,叫人无法防备,“有生活很了不起吗?”
“没什么了不起。”叶莹莹换个坐姿,把左搭在右上,“就是别在我说你没有生活的时候脚就行。”
“我明明很镇定。”
没过多久浮潜的两人爬上来了,林药药浑还滴答着,收起GoPro,刚刚在看到的风景足够奇幻,她拍摄到很多素材,还请周沉帮她拍了的姿态,每一帧都不舍得剪掉。
“你们错过了此生无憾的验。”林药药在他们边坐,拿起叶莹莹的饮料杯尝一,番石榴基底,再混合了其他尝不来的果,酸酸甜甜好喝。
“我在族馆一样能看。”苏隽然不买账。
叶莹莹又把他们刚才的对话讲一遍。
周沉笑,“他的生活丰富呀。”
三个人都惊讶,什么时候发生了连他们都不知的事。
“左手换右手嘛。”她耸肩,“多丰富。”
苏隽然翻起白,“沉沉,你当初谈恋,半夜两不知怎么回短信,我还给你谋划策过,现在就这么拿我开涮?”
“可我后来都离婚了。”周沉面假笑,“你说赖谁?”
合着还赖他了?苏隽然无话可说,有理也能被她辩得没理。
吵吵嚷嚷着,在日落海平线的余晖,四人沿着沙滩往别墅的方向走。易筵成远远就听见笑声,来在门站着迎接。
林药药的剪影很好认。
见到他,她小跑两步蹦跶上去,汇报似的,“易筵成,我们刚刚去浮潜了。”
他拿过她的相机,和完全没打算停来交的三人挥手别,拉着林药药回房间,“嗯,看见什么了?”
“看见了神仙鱼、小丑鱼、很大片的鱼群,还有蝠鲼,就是鬼鱼。”她掰着手指数,依旧兴奋的样。跟在他后面绕过屏风,踩过能看到方海的透明地砖,她来的肤上,还有些晒颗粒状的盐巴,“你呢,这几个小时在什么?”
“和朋友打了会儿桥牌。”他说,“没玩多久就回来了,饿吗,要不要去吃东西?”
“太累了,不想动。”林药药靠到桌边。
从房间到餐厅还要走一段路,他们刚刚才从那边过来,不想再折回去一次。
“那我叫客房送餐。”他拿起座机旁的光粉饼,递给林药药,“你的光。”
林药药接过来,打开。
盒里那些原本破碎的粉末,现在都结实地压好,恢复饼状模样。只不过人工修复,表面不太平整,更没有曾经的压花。
“你压的?”她问。
“嗯。”
“补它什么,大不了我以后换别的用就是。”林药药觉得有为难他。
“这是你的糟糠妻。”
他还重视,林药药笑一声,指腹在金属盘边缘摩挲,“就是有丑。”
凹凸不平的表面,看起来像土豆泥,去却又十足,不是膏状质地的柔,比不过曾经赏心悦目的光泽和漂亮的机械压花。
不仅没得到表扬,手艺还被嫌弃一通,易筵成不仅不恼,还顺着她的意思说,“但用起来应该没什么区别。”
林药药看着旁边的一小瓶酒,“你怎么知酒可以压盘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