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肉芽不其然地探尖,像是不愿被他发现似的,躲在花,轻轻摇晃。
他的技艺有所长,不像上次那样犹豫,直捣黄龙地刺,嘴唇将整个花包住,用力地往外着汁。
“你——”林药药被瞬间的快击穿脑海,不敢相信这是他会来的动作,“你从哪学会的?”
林药药扭摆着,帮助他从更完的角
“你想用什么味?”
肩颈被得发麻,易筵成的手掌从腋绕过,伸到前,着她的,让她又又想笑。说得冠冕堂皇,实际用替人洗澡,林药药问:“你是猫吗?”
易筵成受那反过来他的肉,和花随着挑拨而无法抵抗的紧缩。得更多了,林药药甚至无法直起腰。
“唔……啊……”林药药十指抓紧,再没有力气能支撑。
他再度上去,搜刮着里面的波澜。因为是从背后,角度改变带来的验,与上次截然不同。
绕开那缀着蜜的之地,他的吻紧密地贴着肉,就在附近拐个弯,又向上攀爬。
生涩却卖力,还有什么可挑剔?
想想上次在浴室,还被她压着动弹不得,今日就是一雪前耻的大好机会。易筵成调整,取花洒,将她的淋湿。原本细腻的肌肤表面,顿时变得溜溜的。波在她上淌,到时,顺着弧线埋那隐秘花园,再从落,他看得着了迷。
还以为她是接吻狂,原来在易筵成面前,小巫见大巫。
他的眸黯来,唇却迎上去。
在翘的红果周边以顺时针打着圈,易筵成顺着乳肉垂直向,来到边缘。她浑的肌肤,他仿佛都企图用唇领略一遍。腰线也不放过,在肚脐附近轻轻地徘徊,随着小腹的起伏,到大。
“嗯……”林药药终于发沉。这地方他得多了,花样也就自发地多了些。
“好。”
照技巧,易筵成在以往的男人里甚至排不上号,但他那从尖传递的认真,鲁莽,执着于想要带给她快的动作,都让林药药着迷。
当他无意间用牙磕碰到她的乳尖时,发现林药药竟然给予了正面的反应,他就在想,是不是这里也一样。刚才得到肯定的答案。
易筵成抬起她的脚,一丝不苟地清理她的脚趾。挠到脚心,她得发笑,直蹬开他,易筵成抬瞧,却先望见间的红。
满是她为他动的证据。
忽略挂在那里的浴球,易筵成将沐浴倒在手心。乳白中带着清透光泽的,让人不由得联想起别的东西,他覆在林药药后背。
可同样的路数这么快地用两次,易筵成就学会如何反击,“我帮你洗。”
他说这话,却起她的乳晕。
易筵成没答,因为他又把她的话咽了去。
架上摆着两种香味的沐浴,是林药药后来添置的。
“我猜的。”易筵成说。
得像是控制不住手,沐浴推开以后,变成透明,覆盖在她的表面,偶有地方被他反复徘徊的掌心搓沫。大侧,与之不相溶,破开一条清浅的轨迹。
易筵成却野地咬了一。
林药药早被他的动作骗得站起来,却又伸不直,全靠他举着着力,一边胳膊搭在墙面的扶手上,她被他翻个面。
她指着那个竹味,“这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