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虽然当时的确受了很严重的伤,但不是不能恢复过来。我放弃是因为我有了更重要的事要去。”陆见年拿了一包糖丢购车里,继续往前走。
“我还是不懂。那为什么我会觉得陆老先生熟悉呢,我……喜他。”周楹看向陆见年,想要从他那里要一个答案。
说到这里周楹越发茫然的神:“我想不通,我觉得我们应该是不认识的,可我们就是认识。”
而不是像现在,两人推着购车在零区里走走停停,偶尔拿起一袋零看向对方,如果对方的话就把袋扔购车,如果摇那就放回去。
的样。
“大叔……”她把扭回来,视线盯着正前方,“我一个人想了很久,不我怎么想,我都记不起来我小的时候有见过你。可是,你和我爸爸妈妈都认识,你的儿也认识我,冯苒还有陆老先生,也许大家都知我。”
“怎么能这样。”周楹扁嘴,“太不讲理了。”
“是在我很小的时候吗?只有小时候的事才会因为长大而变得模糊吧,那,应该是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。有时候,我觉得你很熟悉,这种觉在我看到陆老先生和站在舞台上的陆离时也会有。”
陆见年垂眸,站在原地思考了好一会,然后他视线看向周楹,朝她走近:“我之前问过你一个问题,你到现在都还没有回答我。现在我再问你一遍——”
“你为什么非要问我这个。”周楹不解,她本就没想过……等等,她没有想过吗?她拍照勾引过陆安,他们还一起门约会过,她刚还在说喜他。
周楹没有问是什么重要的事,因为陆见年愿意的话,他自己就会说,如果陆见年不想说,那她刨究底问到的也未必就是正确的答案。
“不是。”陆见年原本就没有想过要刻意隐瞒她,只是过去的事太过苦涩,能像现在这样生活,已经算是一个不错的结局了。
周楹转过,倒退着走在购车前:“你会拉小提琴对吗?你也曾像陆离那样在舞台上纵演奏,我看到的陆离就是以前的你吗?也许,你要比他还要,耀。为什么放弃了,因为肩膀受了伤?”
“但是不一样,你不一样,我对你的脸和外貌没有一熟悉的觉,但是你的温、你上的味、你的声音,你所有的一言一行,都让我觉得,你就是我一直在找的人。”
在他的计划里,当他和周楹谈论起这些往事,应该是坐在书房或者办公室里,气氛应该是沉重肃穆的。
周楹脸上闪过慌乱,她呼微窒:“我……”
“如果我爸像我那样你,你也喜吗?”陆见年压低了嗓音,目不转睛地紧盯着周楹脸上的表。
陆见年很慷慨地表示:“你也可以继续不回答。”
“别用你也不知这种话来敷衍我,喜还是不喜?如果你回答不知,那就是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