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她关起来,他想怎么玩就怎么尽兴,不必怜惜。
陈墨白启动了跑车车门。
领带丢在副驾,座椅本就调整在最舒适的位置,他不顾旁人的阻拦和惊呼,打转停车坪绝尘而去。
万米空之上,荀政细心调备着沈西月的况,揭退烧的巾将她的发丝往两边捋。
沈西月睡着了像个小婴儿一样蜷在大床一角,也不念叨梦话,呼都是轻轻的,闭着嫣红的嘴唇很是乖巧。
大概是太乖了,老天也舍不得多折腾她,雨雪天里半着走一遭,她也没烧并发症来,温度已经往降了。
荀政转过去换巾,把换来的浸打湿好,放小巧的制冷柜里。
沈西月就在这时候转醒了过来,愣愣地看着天花板。
“醒了?”荀政一宿未眠,巴上冒了一些胡茬还没清理。
“还有四个小时,再睡会吧,飞机之后我直接带你去公寓,你不用担心。”
金行业瞬息万变,连夜盯盘都是常事,习惯了压作息,荀政需要的睡眠时间很短,方才也搂着沈西月小憩了会,目间并无太多疲惫之意。
反倒是沈西月病着刚醒来,边又没有别人,眨巴眨巴朦胧的睡,对陌生的环境缺乏安全,选择了往他怀里钻。
荀政揽着她细细的腰:“是想吃什么吗?”
沈西月摇,他有注意给她喂,她的唇泽嫣红,状态不错,也不觉渴。
“吃不,想你抱着我。”
荀政不习惯她这样的了,但又极受用,手指她发丝里一一摩挲,唇齿间轻叹:“什么时候学会撒的。上次见你想抱一都怕你不肯。”
两人相拥在一块,不似亦师亦友的关系,像是亲密熟稔的一对眷侣。
男人沉稳毅,少女眸浅淡清丽,又因年龄和差辈的称呼显不同寻常的艳。
沈西月呼还是虚弱,睡久了想提提神,靠在他上和他说话:“荀总还有怕我不肯的吗?那天晚上都那样对我了。”
“我的错。”荀政没有推托那夜醉酒,从善如地认错,轻轻了她粉扑扑的脸。
“但西月你也要交代清楚,和他们两个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沈西月昏睡着的时候,荀政也为着她睡前吐的那些话心神不宁地思索了好半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