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自己的事,还是家里的事?”
“是我自己的事。”
沈西月也不扭,半夜两,她明澈的瞳印着电脑屏幕的蓝光,开门见山:
“当时您答应过,如果我在和您的赌约里能证明华顺教育有长期持有价值,就在我需要的时候……”
“给你力所能及的帮助。”荀政莞尔,接过了她的话。
“您还记得啊。”沈西月手里揪着袋,真心实意地笑了,“那您还打算作数么?”
“当然。你现在遇到了什么困难?”
“是我打算的一个量化策略模型,想请您帮我看一看思路。”
“可以的,你邮件给我就好,什么类型的模型?”
沈西月猜想现在是他的午休时间,但男人声音轻柔,无半不耐,化解了她对自己叨扰的不好意思,慢慢沉到自己列的要里,挑了几个重问他。
荀政略略思索,也很快了回答,沈西月在纸上飞快地记着,荀政听见她笔端沙沙的声音,放慢了语速给她解释着。
“你好像有鼻音,有没有冒了?”
沈西月在心里默默重复着他刚刚说的,最后一个草书成型,她才了鼻反应过来对方在关心自己。
“好像是窗没关,得有儿冷。”沈西月摸了自己风的发尾还有湿,拿着手机起去关窗。
“你那边温度都零了,照顾好自己。晚上也早休息,你不好,不能老这么熬。”
“嗯嗯,叔叔你也是。”沈西月坐回来,又提起笔抵着额看刚刚记的东西。
少女的分神被荀政察觉到,他安静地等着,听她清浅的呼,想象她困惑时勾着纸张不断摩挲,嘴唇微动默念的样。
“西月。”
“嗯?”
“回国后我想去你学校见见你。”
沈西月放笔,“叔叔是有什么事吗?您要找我父亲?”
“我是想单独见你。”荀政重复了一遍,加重咬了“你”字。
“见我?”
荀政听着她生疏又不解的语气,一句百转千回的“我想你”几乎到了嘴边,又沉默地咽了回去。
“嗯。”他闲话家常般换了个语气:“你的课题我比较兴趣,有没有落地的想法?跟我喝个茶当面聊聊怎么样?”
沈西月这就听懂了,得到前辈的肯定,心愉悦得很明显:
“只是有个形和一些乱糟糟的数据而已,落地还有远,不过能和叔叔一起喝茶觉非常荣幸。”
荀政无所谓时间的逝,只是听着她那乎乎的声音,到奇异的满足。
他虚握成拳的手抵住了自己:“我回国联系你,还有什么想问的么?”
“暂时没有别的问题了,不知您在国有没有合适的金数学或者经济学教授可以推荐给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