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奥多离开了,他打算先把这个男人丢在这里一个礼拜再说。
“你们老板有说过不让女的去吗?”兰一只手支在门框上,将瘦小的女人抵在门。
链条解开后,他背过去穿上了衣服,兰翘着坐在床边,瞅着他的后背,里气:“害羞啥,又不是没被我看过。”
“觉靠卖铁链就可以发家致富了。”
“我可是答应西奥多说要好好折磨他的。”
他的腰上还留着一伤疤,伤倒是好得很快,常人半个月都不会愈合成这样。伤周围看起来略,不知是因为伤的原因还是面定位仪没被取来的原因。
床边围着三个男人,兰倒是熟得紧。
承影看了她一。
“要是吃不上饭了,我想在巴西利亚片区开个铁匠铺。”
兰用从床底找来的红绳结结实实地把这三个人捆在了一起后,才过去帮承影把那些锁链撬开了。
“好好折磨?你确定不是让他吗?我看他都已经去了三次了。”
她对这个要去的蓝发女人有些愕然。
兰叹了气,正因为跟着前面这伙人,她才能找到这里来的。“你们老板说过不准一群人去吗?”
兰冲她眨了眨,扭就要往屋里。
她了。
“知喔。”兰眯着睛笑,“嘛,那个老登不够老实,已经被我解决了,这次这个信息就算免费给你吧。
嗡鸣声陡然间变得大了,被铁链牵扯着的白皙躯颤抖起来,承影的脑袋仰到后面去,大大地呼,仿佛垂死挣扎的鱼。
承影:“……”
承影无力地抬起来,看见了冲他wink了一的兰,她用左手给他比了个手势,“这可是第三次了宝。”她说。
“你还知别的医生吗?”穿上衣服后,承影终于开说了第一句话。
右手中的从路边捡来的板砖扬起又重重落。
“好好好,这么折磨是吧。”
她还真的忘记带钱了。
“对了,这群人你想怎么理?”
“你懂什么,这叫神折磨。”
女人只是麻木地站在门。
女人想了又想,西奥多好像没说过,他只是说任何人都可以去。
穿着衣服的男人没说话。
到时候给这个男人一检,看看浑是病的嫖客能不能把疾病传染给他。
床上有嗡鸣声传来,被锁链绑着不得不坐在床上的承影垂着脑袋,发丝遮住睛,脸上带着厌倦和疲惫。
她扭回看向女人,了一个明媚的笑:“我又不止一次,等完了后我再来给你交钱吧!”
兰低,见到了女人还没松开的手:“……”
说罢,不等女人反应过来,她挣脱了对方的手,泥鳅似地钻了屋里。
兰不耐烦地摸了摸袋,愣住了。
他们缓缓回过去,见到了那个熟悉的女人。
“尼克,你玩够了没?这个蠢货都要被摩棒磨烂了,我还要他呢。”
“要不我来教教你们怎么折磨他?”
女人摇了摇,确实没说过。
承影的视线挪到了坐在地上被捆在一起的三个人。
“里、里面有人了。”女人胆怯地看着兰。
“一次两刀……”女人小声说。
女人伸手,一把揪住了她的衣摆。
熟悉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,三个拿着玩的形僵住了。
女人摇了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