芳夏看桌上放了一篮果,有橙有苹果还有秋月梨,许冬从小喜吃梨,她便问:“吃梨吗?给你削一个。”
芳夏最近因为这一连串的事,没休息好,底多少有些疲倦。
言之意是,你可以。
芳夏:“耗着,苟活着。我本想让他慢慢被伤痛折磨而死,但还是心让医生给他疗伤了。你要是也心,我就让人给他一个痛快。”
起来。
这几天芳夏和许冬每天都会互通信息,但两人都没说过许笺元的事。
许冬没敢真说,他换了个真过的:“梦见你在给我滴蜡。”
芳夏笑着澄清:“我考试从不作弊。然后呢,昨天梦见我什么?”
“给你什么?”
芳夏忽然领会到他话里的意思,不由噗呲一声笑了。
“昨天晚上……梦见你在给我――”他急刹车。
他要是说不想跟她分梨,这话说来多少有矫和油腻,他说不,只:“这个你吃,我等会儿再削一个。”
她小吃着梨,“很甜,你怎么不吃。”
芳夏笑了:“梦见我什么。”
“当然是表扬……不,是赞,赞你手段明!”
芳夏笑着白了他一:“你这是讽刺还是表扬?”
待芳夏也削到四分之三时,许冬才继续。
只几秒时间,又几乎同时结束。
但芳夏是一气呵成的,梨成线不断,她骄傲笑:“你看我的技术。”
“那就不说他了。是死是活都是他的命。”
芳夏笑趴在他膝盖上,以前那都是故意给大风氏看的,她:“你是不是受狂。”
芳夏自己拉过椅坐了,“我在南境也会呆几天,到时候……一起回。”
“前天晚上,梦见你在考试,在偷偷作弊,我在门给你看风,很紧张。”
他伸手想给她拉椅,但太远了,够不着。
让最瞧不起紫耳朵的人上紫耳朵,真够厚黑讽刺的,许冬笑:“你这厚黑学,学得可以啊。”
许冬这几天躺在病床上,会时常想起许笺元,他对许笺元怨恨的主因并不是他对自己有多么的冷酷无,更多的是,许笺元把芳夏这个本该享受父母疼的无辜者卷了他的阴谋纷争……
听了芳夏这话,许冬这才松了气,他深怕,任务完成后,她要跟他彻底切割关系。
许冬有些忐忑:“我也没大碍。过几天应该可以跟雨半程一起院。”
她拿起另外一个秋月梨,摸随携带的多用刀,“看谁快。”
许冬:“我来削吧,可以活动手腕。”
许冬抚摸着她额上的发:“别人我不行……”
许冬已经削了四分之三,他停手笑着等她。
芳夏坐起:“我跟贺悠悠刚刚达成协议,只要康城这些桥童答应上紫耳朵追踪,我就放了他们。”
“康城他们呢?你打算怎么理?”
两人闲聊家常,过了一会儿,许冬问:“许笺元怎么样了?”
他拉着她的手:“我这几天梦,每天都梦见你。”
他伸手拿了篮里的秋月梨,芳夏把果刀递给他,他快速削起来,削了一半,先给芳夏切了一小块。
许冬也很矛盾,想想许笺元从不念及半祖孙,到最后都还想要把他杀了愤,最终他还是摇了摇:“你抓的人,你说了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