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寝有细碎的脚步声,但房门失踪紧闭,没人开门来。
“他们的理想很‘大’,杀害风歌和我父母,也只是他们计划的开始。我跟您一样,都是受害者。”
她穿了防弹金丝甲!
暗卫被踹翻在地,他来不及去捡枪,直接抓起旁边的大刀起来。
风烬瞪圆了双,之后似乎又极力把自己的怒火给压制来。
噔!噔!噔!
而芳夏扔手上的大刀,捡起地上的两把消音枪,缓缓走过来,她把枪放在床对面的黑漆描金木桌上。
慌乱中,暗卫举起枪瞄准芳夏脑门。
芳夏先开:“不用等了,没人会来的。”
门外的另外一批暗卫,怎么没动静?还不冲来?
芳夏知风烬最不愿意听这个,对方越不愿意听,她越要说:“我会让所有人都知并承认,有巢人的血统,没有比尾狐人贵!”
弹打在芳夏心,发金属碰撞的锵锵声!
芳夏了两张纸巾,轻轻把脸上的血迹拭去。
从刚才芳夏的反应速度看,她可能之前就已经发现,今天在这里等待她的,是陷阱。
噔噔噔噔……
芳夏单手衣兜里,没回话。
风烬摇:“我们不一样。”
由于芳夏的动作太快,让他们猝不及防,其中一个暗卫手里举着的消音手/枪刚要调整方向,芳夏直接一刀朝对方咙刺去!
显然藏在这里的暗卫,没想过芳夏会在枪声响起前突然反扑,另外一个暗卫朝芳夏左边心脏位置开枪!
枪声来自屏风后面。
说着芳夏又播放了另外一段钟稻城述说归巢计划的视频。
芳夏被摔到墙上,她双手撑住墙面,找到支撑后,双脚用力一绞一踹!
没人回她。
“您猜他们是为了什么?”
鲜血在雪白的墙上,像一朵朵红艳艳的梅花。
这显然不对劲。
“您的儿风歌,是归墟桥童老鱼和您的亲信钟稻城联手杀害的……”
芳夏拎起角落的六角凳,避开劈过来的大刀,反手用力一砸,凳差把暗卫脑门砸开花。
侍女们听见寝的打斗声,也没来。
她轻瞥着风烬,风烬也瞪着她,一老一少就这么神对峙着。
嘭!
芳夏:“你刀都横在我脖上了,我如果不反击,那我就不为人。你放心吧,我会把诡秘族群治理得比你好的。【尾族十诫】,在我手上,终将成为历史。”
暗卫往旁边一闪,伸手抓住芳夏的脚,用力一甩――
芳夏不替自己辩驳,对风烬说些冠冕堂皇的话,也没意义。
她提审钟稻城的其中一段监控,就是钟稻城默认他和老鱼联合起来杀死风歌,栽赃尾族大宗伯那一段。
她赶紧铃呼叫:“廖执事!外面的人怎么还不来?”
在风烬话音未落,枪声未响起之时,芳夏已经闪而起,她这段时间轻功步神速,速度之快让人瞠目结、防不胜防。
芳夏仔细观察着风烬的神,“我们当然不一样。你昏聩、糊涂、无能,你明知还有疑,明知大宗伯一家是替罪羔羊,但为了压制尾族的崛起,你借这件事灭了大宗伯满门!你跟老鱼、钟稻城一样,都是双手沾满鲜血的刽手!”
消音手/枪连发数枪!
风烬抿着涸的嘴唇,杀气瞬间浮上双,她一瞬不瞬地盯着芳夏,良久才:“你说完了吗?”
芳夏飞起一脚,踢在那人手/枪上,她这一脚直接把手/枪踢落地面,同时,脚踢向暗卫脑袋。
风烬听见屏风后的打斗声,暗觉不妙。
屏风轰然倒地,暗卫一脸血躺在屏风上,轻微搐之后,再也没了动静。
风烬微微闭,她只恨自己病得连床都不了了。
风烬左边几乎要掉光的眉微微了。
“说完,就跪安吧!”风烬说这句话的时候,一字一顿,异常清晰。
“自古君王者,就得心狠手辣。这方面,你也不逞多让。”
等播放完毕,风烬脸上虽然平静如波,但看得来,心已然翻江倒海。
她闪到屏风后,只见里面藏着两个黑衣暗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