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更让人窒息。
他为什么不问?
他怎么那么沉得住气?
完了,他甚至都不跟我吵架了。
从教室后排到教室门,短短十几步的路,度秒如年,但还不至于窗而去。
结果刚走到门,心人使停了,隔了七步远,我看着他转过,浅蓝的发丝随风飘摇,被阳光度了一层金。
时空好像在我们之间画了严格的界限——就算我们不想承认,谁都不舍得,哪怕都苦苦挣扎,也没法再回到从前。
心人使大概也意识到了,他看着我的脸却没有看我的睛,又看向地面,仿佛在丈量那个距离,“呵”了一声,嘴角毫无笑意的扯了扯。
我原本以为他要嘲讽几句。
但是他没有,只是转过继续往外走,刚抬隐隐颤抖起来——也许是我看错了——但是一刻,他陡然迈开大步向外冲去。
“……喂!你……”
我吓了一。
“心!”
他为什么不回?
那一瞬间我产生了很荒谬的想法——比如他哭了,但是这怎么可能呢?他不把别人气死就很好,怎么会哭呢?
可是,我忽然又想起爆豪胜己,他被绿谷打败了也一样会哭。
谁都会哭,谁都会泪眶里打转,不他是爆豪胜己还是心人使,又或者荼毘、轰焦冻,还是我自己。
可是,哭,能解决什么问题?
……他想要的我给不了。
是的,没办法,我的确给不了。
走廊边上,叶隐透贴着墙蹑手蹑脚地经过,我无法通过她的表判断她看到了什么,只是不知该如何去——
就这样,伴随着沉默,我没有动弹,任由心人使自己冲了厕所,而往好想,他也不一定是哭了,也许真的是着急上厕所吧……
“哎?日同学。”
墙中央打开了一扇小门,津坐在小沙发上缓缓上升,它今天穿的是一套侦探服,上着棕的小帽,左还带着一枚平光镜。
“太好了,既然你在……帮我把这个给袴田君,这是短期用的缓解药,一颗是二十年,千万别吃多了变成老。”
它从小沙发后面后面翻一个手指的试剂瓶,里面装着粉的小药,仔细看竟然是猫猫,还长了耳朵。
“你不能这么他。”我有些愤恨。
连年龄都能忽大忽小,反了天了!
津翻了个白,“不然呢?你?”
说罢它咯咯咯地笑起来,“好了好了,帮我给他,谢谢你了,日惜力同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