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察觉到了人的心不一,掐起另一边涨红摇晃的乳,把柔的雪白挤压各种形状,一会拉起细的乳弹扯,一会把梅芯压乳晕里转动,胤禩不堪的乳被皇帝玩的仙死,居然真的颤抖着乳白的汁来。皇帝见此仿佛得到了鼓励,火更甚,一改刚才九浅一深的法,使浑解数往胤禩那块肉刺去,直捣得胤禩翻白魂飞天外,挂一截艳丽的小,嘴里浪叫着意义不明的词语,又被上侵犯之人的动作打碎。皇帝在冲刺了数百回后终于尽数发在了胤禩,而胤禩也再受不住,尖叫着从女大量的淫,无人抚的前端也颤颤巍巍涌,两一翻昏死了过去。
“……没有……我没有,不要了…哈啊”廉亲王被皇帝上夹击同时得不知今夕何夕,连带着中也胡言乱语接起皇帝的荤话来,上却不受控制地抬另一侧,想把两只乳齐齐送胤禛的嘴里。
,便突然开始主动缠绕上去,髓知味地了起来,发一阵阵啧啧作响的声,一边变换着各种角度砥,贝壳般的牙齿堪堪抵在皇帝的指,好似嘴里品尝的是什么饕餮珍馐,而不是生平政敌的两手指。
看着前卖力吞吃取悦自己的弟弟,胤禛突然一阵没由来的恼怒,手指一掌甩在了胤禩脸上,啪的一声脆响落在沉默的殿里尤为刺耳,胤禩也被他这一巴掌扇得重心不稳,上重重向后倒去。皇上顺势掐上廉亲王的脖,怒不可遏地咒骂起来。“你原是这么个自甘贱的玩意儿,昔日里拉拢老九十四他们,是不是也这般不知廉耻!?”说着掀开胤禩的衮服,到一手的湿,原是廉亲王早将朝服淋湿个透了。“这么多,真是个货。”他也是当得皇帝迫胤禩后才发现,他的面居然多来一副女人的,堂堂八贤王,竟是这么个不不类的东西,真该叫天人都来看看这是个什么笑话!心里这么想着,皇帝面上又换上了古怪的笑容,把自己早已的发涨的那蹭上了廉亲王那女的,那虽然畸形细小,却也生的好看,殷红粉,比他见过的都漂亮,此时那条小正一张一合地不住收缩,往外吐透明的粘,邀请着皇帝的临幸。“不要总是想着忤逆朕,嗯……允禩,你还不明白,你就是天生的输家。”
“狐媚惑主的东西。”
“哈啊……”肉刃破开忍耐已久的紧致,廉亲王狂的望终于得到了些许缓解,的媚肉如同有生命般疯狂吞没着阴,而他本人亦求不满地摇着屁合着上帝王的。拖阴时连带着翻紧紧附不愿离去的红艳肉,接着往里去,过那块的肉时,胤禩登时涌大量淫,浇得胤禛发麻,连气,歇息片刻鼓足了力气便疯狂起来,把胤禩癫得不能言,又把衮服掀到胤禩嘴前让他乖乖咬住,前大片光。也许是受双质的影响,廉亲王的双乳也比得寻常男大一些,肤如凝脂的腰上这一副豆腐般的雪白乳,乳胀艳红,宛若寂寥雪景中粲然盛开的梅花。视觉上的对比冲击直看得皇帝大脑充血,他没有多想便欺而上,叼起一侧大的乳细细啃咬,“八弟既然能女那淫,想必前也能同女那般产。”
“哼,你什么时候说过真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