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一鞭打来,这次命中的是方白浑圆的双乳,细的肤迅速红,方白疼得叫都叫不来,徒劳地张开嘴大息。
方白断断续续地求饶,期间又被男人不留手狠了几,带着哭腔的哀求越来越无法抑制。她才不傻,该顺从的时候,她会比谁都听话。
“够了,你就这本事吗?你想报复,脆直接杀了我!”方白语气,只有颤抖的息声了她的恐惧。与其说她在挑衅和抗争,不如说她对即将到来的可怕刑罚有了猜测和预,避免过度崩溃而行的自我安而已。
“这才是开胃菜就请求宽恕,你的气哪去了?”男人又是一鞭去,把方白的整片阴阜无不痛,看到她双紧绷却无法合拢的模样,男人琢磨着一鞭该哪里。
随着轻微破空之声而来的,是尖锐的刺痛。方白没忍住惊叫声,火辣辣的疼痛蔓延开来,她雪白的肉上已经多了一深深的红痕。没等方白反应过来,又是两细鞭打在同一地方,很快便起一痕,隐隐可见星血痕。
“我、贱……贱知错了,请主人宽恕……”方白很熟练地歉。她悲哀地发现,大概是之前重复太多次,现在说这种卑微的话语竟然也十分自然,甚至花收缩几,有了些许反应。
男人没有说话,细碎的脚步声在方白周围响起,方白绷紧肌肉,连带着双也紧绷着。
“唔――贱不该、不该妄想逃跑,不该暗算主人……”方白停顿片刻,阴唇又一次传来火辣辣的痛,她连忙把话接了去,“不该威胁主人,不该胡说八……”
“错在什么地方?”又是一鞭重重挥,专门找的大侧与阴接、脚心等刁钻地方。
“啊!”
“住手……我让你住手听到没有!”
一鞭迟迟没有到来,方白总疑心一秒就会被命中,不断小幅度扭动着。于应激状态太久,她只觉得时间似乎过了好久,终于耐不住。
咻――
“你除了鞭还会什么!会打人了不起吗?你就算打死我,我也不可能当你的隶!”
她熬不住了。
男人一个字也没有回应,室只有方白的声音在不断回响。她从厉荏地威胁咒骂,到浑刺痛的况失措的哀求,男人都一句话没有说,只是默默为她的添上一又一红痕。
“课上没学过该怎么求饶吗?”男人的语气冰冷,语调毫无起伏。
从昏迷中醒来时,方白仍然有些晕眩。她前一片漆黑,尝试活动,发现四肢都被牢牢拘禁,呈现脖被固定,双膝大张屈至肩,手腕、脚踝和大系在一起的仰躺姿态。大概被捆绑得有些久了,她的腰背都传来阵阵酸痛。
令她不安的是,她清醒后几秒钟,边就响起很有节奏的脚步声。脚步声离她很近,但她无法明确区分方位,又不敢随意声,只能绷紧肌肉,警惕地听着周围的动静。
咻――
话音刚落,又是重重一鞭,这次打中的是深红的乳尖。本就薄的乳尖迅速充血,渗了星血迹。
“放过我……”
“贱知错,贱以后一定……啊……一定听话,求主人……啊啊啊别打那里……求主人饶过贱这一回,以后……再也不敢了……”
――
“啊……你到底想要什么……”
“你……啊――你会有报应的……别打了……”
“……我错了,放过我吧,我都听你的……啊……别打了……”方白原以为自己能抗得过纯粹的疼痛,但层层叠叠的痛楚叠加不但无法带来麻木反而让某种应激防御状态,抵御这种痛楚而不屈服只是一种妄想。伤传来的疼痛就像被白纸割伤的,看着不严重,却又深又疼,稍微动一就像要裂开一般。
男人沉默了片刻,最后一鞭顺着方白的,连带着阴、花、后,全都被照顾到。即使男人有所收力,仍让方白哭着挣扎求饶。
最不该没有及时补刀,给了这个混反击的机会!
方白虽然看不见,但横跨的刺痛让她有种遭到刀割般的错觉。要不是明显的挥鞭声,她会怀疑对方手里的是不是开过刃的利。
然你喜被这么玩,我一定满足你。”
咻――
方白泪大颗,疼的气息都乱了,不争气得小声啜泣。之前装的所有气都被打散,她开始学着挑对方喜听的说。
这是方白陷昏迷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