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之说来说去都是牵扯在景安皇后上,可见景安帝这些年在朝臣里都是个什么形象。
就是太上皇再一次为他的好大儿背了锅,不少人都在暗地里传,是太上皇突然想开了,不再对景安皇后执迷不悟,要遁空门了。
“这,婢也不知呢”徐嬷嬷一脸为难的答,孟北尧曾交代过她魏灵央夜里噩梦的事,未免吓到她,让她再多想,徐嬷嬷只能说不知。
侍卫随从日夜在山里溜达,给皇后讲经的明尘时不时的就会听到人们向皇后禀告,太妃又山了,太殿和太妃吵起来了之类的。
再后来,新的太殿长大了,景安帝为人也平和了不少,明尘以为日后自己的日就是守着护国寺一日一日过去的时候,接到了来自景安帝的谕,心中徒然增一无力。
明尘是个家人,好奇心早已在数年前就磨灭在了 日复一日的打坐中,新帝要他驱邪安神,他就沉默的敲着木鱼默默诵经,哪怕诵经的地方是御花园面也未有丝毫波动。
皇家权势之,最后明尘站了来,恭敬的迎了人手里的牌位供奉到地藏殿偏殿才保全了寺里的众人。
后来寺里的老人一个个离开,新来的师弟师侄不了解前尘往事,明尘一个住持这才不必再亲自去打扫一个偏殿。
“娘娘,是护国寺的大师在诵经”徐嬷嬷回。
隐隐约约的诵经声传到未央时,魏灵央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,皱着眉竖着耳朵听了好久才问徐嬷嬷“嬷嬷,外面是什么动静啊?”
地藏殿偏殿正中间的位置供奉着的牌位上端端的刻着“妻乌心言之位”几字,字迹铁画银钩,遵劲有力,一也不符合寺庙里平静温和的气氛。
对于孟北尧明尘还算熟悉,在他还是太的时候,年年都要去护国寺为父祈福,每次都是明尘接待的。
借着为国祈福的理由,新帝大金刀的坐在平日里办法事的场,周围齐刷刷的跪着寺里的僧人,上至胡眉发白的老主持,到还不会说话的小和尚,寺里几百人无一幸免。
若是有熟悉景安帝的人前来,一就能看这是他们太上皇的笔迹,可惜的是这偏殿历来有人守着,闲杂人等靠近都不能,自然也就无人知他们里的妖女竟然在皇家佛寺享受香火供奉。
老主持心中郁结,自觉无颜面对将护国寺传至他手中的师祖,又害怕太后怪罪,没撑得了一年就去了,自此之后明尘就挑起了寺中的重担。
怀着我不地狱谁地狱的念明尘跟着王公公等人了山,等到了景安帝的面没见到,倒是见了新帝。
“嬷嬷,我就随一说,你别担心”魏灵央笑着同紧张的徐嬷嬷说,随着月份的增加,她的肚气球一样的迅速鼓了起来,现在起都有些困难,本来消瘦的也变得圆了不少,笑起来看着倒是喜意盈盈,看得人不由得跟着舒展眉心。
想起往事明尘无奈的摇了摇,明艳夺目的异族人早已香消玉殒,只剩冰冷的牌位,倒是活着的人放不,看不开,执迷不悟,可真真是造孽啊。
太妃长了一双令人难忘的目,闪闪亮亮的比上好的宝石还要耀,明尘第一次见时惊讶之,险些未回过神,惹得太黑着脸盯了他许久。
还有好些人持不同意见,说是太上皇知自己时日不多,心中对景安皇后还是放心不,要大师法,再与景安皇后共续前缘。
“哦,我差都忘了,咱们都不去,唉”魏灵央想到还被关着的门,无奈的叹了气甚至开始担心,日后孩生了,不会跟自己一起关在未央吧,那也太可怜了吧。
“护国寺的大师怎么这会儿了?难是太上皇?”魏灵央捂着嘴,里满是不可置信,怪不得孟北尧这几日都一脸疲惫的模样。
“娘娘,您多想了,现在未央层层把守都是为了您和肚里的孩,中太久没有孩生,陛和太上皇放心不,才此策。您再忍忍,等孩生来就好了”徐嬷嬷一听她叹气,心里就开始跟着着急,想着法的安抚她,虽说她也不知未央的守卫什么时候撤,但这会儿让魏灵央不要多想才是最重要的。
当初太后曾经暗地里令,不许护国寺供奉异国公主的牌位,当时的住持,明尘的师父为此特意对外张贴了不再接受供奉往生牌位的告示,但初登基的景安帝显然是不好糊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