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宴确实累人”旁人只看到皇后雍容华贵的端坐在上首受礼,无人想到不是宴上的菜,还是座次亦或是摆饰都要她一一过问,这段日她梦里都是看不完的章程。
羹后,脸果然好了许多,胃里也没有那么难受了。
“林医师,我家娘娘到底如何了?”香兰着急的问。
接来的几日,魏灵央一日比一日忙碌,参加不完的宴,让她无心再去想上这细微的不适。
“那就等过了十五吧”
“都听您的”
“今日怎么在外面待了那么久?”孟北尧摸摸她的额,关切的问。
刚想再说些什么,就见人已经闭上了睛,凑着往他怀里钻,本来还有心猿意的孟北尧只能无奈的把人抱住看着说不困的人,瞬间沉梦乡后,心里开始怀疑她是不是之前安神香用的太多了。
她总觉得胃里好像凉凉的,不太舒服,但哪里不舒服她又说不上来。
等到真到了未央,觉到了魏灵央的脉象,他不可置信的抬手又放上去。
“往来利,如盘走珠,这”看了一低垂着睛的魏灵央,林跃嘴里的念叨咽了去。
“哦”林跃意味深长的,本来不确定的想法,这彻底确定了,怪不得太那么急。
孟北尧蹭蹭他的手,打了个哈欠,泪朦胧的说“午后睡了一会儿,还不困,就在外面走了走”
吓得林医师连连摆手“去的,去的,我年前一直都是三日一去的,但你们皇家不是忌讳年节期间请医师吗,皇后的又没有大碍,我,我就,最近我就没去“说着说着语调不由自主就低了来。
看徐嬷嬷放松了不少的神,她笑着说“都说了无事,就是凉着了”,话虽如此说,但她的手还是捂在没移开。
“娘娘是腰不舒服吗?婢给您?”
次日受到太殿召见的林跃,一脸疑惑的说“皇后娘娘的难眠症不是好了许多吗?”
悄悄的走到寝殿门,听到外面的说笑声,他才放心来,未免被回来的侍女碰到,他又摸了去,在御花园转悠了一圈,再次回来时,才见到了魏灵央。
孟北尧一脸怀疑的看着她,你这可不像不困的样。
“呃,娘娘近日可有明显不适?”
因此当孟北尧深夜摸来的时候,看着空的床榻有些没反应过来,不是这大晚上的,人去哪了?
“是好了许多,但我不是让你三日去一次吗?你没去?”太神危险的盯着林跃。
这不手里的账本才刚翻开她就困得撑不住了,香兰来的时候,她已经倚着榻睡着了。
等到彻底闲来的时候,年都已经过得差不多了,虽说因为景安帝的,他们这个年过得相对冷清了,但还是累人的。
“等过了这几日,还是请林医师来看看吧”徐嬷嬷还是有些担心。
说完不等孟北尧说话,他就火烧屁一般的蹿了去。
看着太风雨来的脸,他赶紧找补“年已经过完了,我明,呃,不,我今日就去”
“许是前段时间累着了”香兰是个还未经人事的姑娘,一都没往别想只以为她是过年期间太累了。
“娘娘近来总是犯困,一风就肚不舒服,哦,偶尔还会腰酸腹胀”香兰掰着手指一一数着魏灵央最近的不适。
“娘娘并无大碍,只是前段时间劳累过度,再加上季天才会乏困”林跃还不确定太是个什么态度,当着一屋人的面,也不敢说旁的,只能糊的先应付过去,的还是得禀告了太才好定夺。
本来一脸关切的徐嬷嬷听着她念叨,心里突然就“咯噔”了一,开始在心里想,魏灵央上个月的月信是什么时候来的。
香兰拿了被要给她盖上,刚刚靠近她就惊醒了,摇摇放手里的账本说“最近这是怎么了?怎么这么容易困?”
魏灵央摆摆手说“不用了,觉就是睡久了,用完晚膳去走走就好了”
等到魏灵央再次醒来天都已经变暗了,她捶捶自己有些酸胀的腰困倦的打了个哈欠。
走之前还不放心的又交代了一遍“腰酸腹胀乃是久坐导致的,没事儿多走走就好,不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