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参见娘娘,参见太殿”
魏父这边在送走孟兰馨后,就往里递了折,说是已经查清,此事全数由国公夫人引起,已将人送去庄上反省。
这话听的琴姑姑暗自皱紧了眉,甚至在心里想自己是不是和国公夫人一起去庄,摊上这么拎不清的主,别哪天把自己搭去了。
孟兰馨再不甘愿也被送上了车,红着睛和来送自己的儿媳和小女儿告别,看了一圈都不见大儿和夫君,心里一阵苦涩,但还记得交代魏婷央“乖,日后要多去看你,知吗?”
“殿,此事毕竟是因本的母家而起,陛本就不好,又被这等杂事惊扰,因我母家之过累及龙,实在是罪过,本愧对陛和殿,唯有清修为陛祈福洗清这一罪过”轻柔的话语听在孟北尧的耳朵里,让他心里有些堵“娘娘对陛可真是一片深”
魏灵央不解的看向他“不好吗?”
“大嫂,本这几日就要离开王城,你将本的话如实带回去便是,替我给母亲带句话,她若是觉得委屈,大可亲自,我们一起到陛跟前将事说清还她清白”
看她一脸倔的摇,孟兰馨她的脸不顾在一旁的王氏一脸不放心的说“傻孩,娘也不知还能不能回府,日后能给你撑腰的只有了”
“娘娘为何要执意?”孟北尧还是不理解她为何一定要,他明明都对她说了,要她放心不会有事的,想到此,孟北尧开始怀疑自己,难她没看懂我的神?
“娘,呜呜,我不想你去庄,呜呜,我去求父亲,你不要走,好不好?”魏婷央哭着扑孟兰馨的怀里,哭湿了衣衫。
母亲的罪责,婷央求求你了,绕过母亲这一回吧”魏婷央握着她的手,可怜巴巴的求,王氏在一旁帮腔“娘娘,我们总归是一家人,打断骨连着筋,您真的忍心看母亲在庄上受苦吗?”
当时魏灵央托魏婷央带回的话,她不是没心动过,可一旦罪责落在魏父的上,怕是长的前程也要受影响,因此孟兰馨权衡利弊后还是咬牙认了所有罪责。
“免礼吧,几位娘娘今日怎么有空来未央?”孟北尧问。
魏婷央不是不知事的幼童,那日魏灵央又没瞒着她,她知错在父亲,但在心里还是忍不住的埋怨起了魏灵央。
唯一不受影响的大概只有魏老夫人,还在跟琴姑姑说风凉话“总是仗着自己是皇后的生母目中无人,呵,这报应来了吧”
之后就到了魏灵央离的日,孟北尧忧心忡忡的要去送她,被她拦“陛还未大好,王城中离不开殿,本边有禁军在,殿还请放心”
“娘娘!”
看着两人走远,魏灵央轻叹了气,她如何不知此事没必要闹到这般地步,可若不一次止了父亲的念,谁也不知他还能招惹什么样的祸事。
王氏回府后将魏灵央的话如实转达,气的魏父又摔了套杯,胆战心惊等消息的孟兰馨更是险些昏厥过去。
理说她清修不该带那么多人,但如今陛不事,侍局去请示了太后,还是皇后全数的仪仗安排的,景安帝知后也没说什么,这事儿就这么定了。
齐妃白他一担忧的着看向魏灵央说“今儿个娘娘离,我们来送送娘娘”
“娘娘,娴妃娘娘舒妃娘娘还有齐妃娘娘来了”本来想说些什么的孟北尧被来通报的侍女打断,皱着眉看相携而来的叁个人。
一直关注着国公府的信阳侯见他如此行事,也上了折认错,绑了牵的王恒任由陛置,与请罪折一起递上去的,还有一封要退位的折。
“时辰也不早了,本就不留大嫂了”话已说清,魏灵央看着两人埋怨的神,心里一阵悲凉,唤人来送客。
自己去庄上就是因魏父而起,她去求又有什么用,是自己看错了人,落得这番场实属咎由自取,孟兰馨苦涩的想着,狠心将她推开,吩咐车夫启程,听着魏婷央的哭声,圈也红了。
孟北尧心里更堵了,这话他没办法回,毕竟她是名正言顺的中皇后,自己的父亲是她的丈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