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娜的好想象被冷漠的声音拉回现实。
“我累了。”
“该死的、该死的、我比你更不想!!但难让我违逆父亲吗?!你知他那个人――说不定要去找海雯娜麻烦!”
“那是你的女人,你让我去献花?”
(西西又要挨揍了……好困…明天再改)
“先生?”有服务生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“拜托、求你了海因里希!你帮帮我!!”
她转厨房,任凭安娜在背后问。
啪。电话挂了。
接来是新一轮铃声轰炸――
海因里希顺着指引走会场。
“啊、记得穿上你帅气的军装~谢上帝,谢您。”
“免费看一场彩绝的演,然后把花交上去,就这样!海因里希!尊贵的俾斯曼少爷!你要睁睁看我失去人嘛!”
六四十,鲁伯特准时将人送回家。
“闭嘴,这事你找别人。”
“废话少说,抓紧时间。”她挥一挥手稿,再度化俾斯曼先生二号。
“鸡汤、香、半只烤鸡,哦,还有先生买给你的栗糕。”
“在你回家前二十分钟去了。接了个电话,没多久有人送了一大束玫瑰上门,先生跟我说晚饭不用准备他的,然后捧着玫瑰花就门了。”安娜神采奕奕,“是他自己驾车,我没看见艾希礼先生,看来我的预快要成真!”
“我累了,我要睡会,别来叫我。”
“你可以直接找人送去。”
“西西?”
海因里希疼地闭上。
“长官……戈小失踪了……”
“海因里希!!!你敢挂――”
“他人呢?”
“什么事。”
“两条国香烟!一支白兰地!”瑞恩中尉的心在滴血。
“长官!”是艾希礼。
那边,俾斯曼先生端坐在盛克大剧院贵宾区,对被临时抓来充当观众这件事倍无语。
戈心还不错,绕去厨房问安娜今晚吃什么。
但今晚注定有意外发生。
“……”真该死。
最近这种况常发生。安娜多多少少也习惯了,因此没有过多打扰。她把菜好,又专门烤了甜甜圈,现在是几?七半?好吧,晚半小时再去敲门。
“不行不行,这是她的重戏,半个月前就没日没夜在我耳边叮嘱,说好了等演结束我要到后台献花,让她得到剧团所有人的羡慕,堵住那些妒妇的嘴脸!哼,就知欺负我的小甜心,我的小蜜糖,就因为她最年轻最漂亮的好唱的也好――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