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使至终她都没有发任何声音。
两人齐齐了来。一稠打在他痉挛的,刺激的他抖了抖柔粉白的,另一在了她汗湿的黑衬衫上。
余渐渐消散,气氛冷却。
虚幻梦境随同铁索的声音破碎,梦醒时分,一切的一切皆烟消云散,虚乌有。
不得不起来收拾他自己整来的烂摊。
他无力地趴在她上,双手极力抬起来抱着她的脖,光洁的额抵在她肩膀,狎昵地蹭蹭,等待余韵过去。
他摊开四肢目光微微呆滞地望着灰暗天花板,少顷,烦躁地抓了几把发,柔柔顺顺的发被他搞得躁躁了起来。
努力抬起浑圆紧实的,被怜的后饥渴翕动,整黏着透明布满青筋的硕大阴,重重落,全吞吃去,大开大合,好几次压到了他的,极度的密密麻麻酥麻快排山倒海涌来,淹没了他。
她的东西还在他里面,并夹了夹,磨了磨,受到里面的东西再度涨大,灼,面的人躁动起来,他才心满意足。
撑起的与她鼻尖相抵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,虽说她看不见他,但他可以看见她就足够了。
黑发垂落在她充满野的脸上,蓝眸晦涩,偏凑近她白皙的脖颈,柔柔地亲了亲,双手更加用力抱住她,一秒,他张开红艳的薄唇,发狠地咬向了她的颈侧,面的人没反应,鲜血落至纯白枕面,撒一片血腥黏稠。
再次闭,睁,闭,睁……来往好几十个回合,都没有如他愿睡着。
里隐着冷光,毫不客气踢了自己一脚。接着他歇开被,看了一一片狼藉的,灰被起濡湿,床单被套也脏了,沾着厚腥气。
原本无甚味的屋里溢满了他的信息素味。
他咕咚咕咚喝了几,解渴了,过瘾了,了伤,舒服地眯起趴在她前,一只手向伸去,摸鼓起的腹,受着把他到仙死的模糊阴轮廓,全不由自主的又冒起了一层湿红,腰更加地了。
白的,黑的衬衫,的气,暧昧的麝香气,极尽糜艳。
长睫蝴蝶振翅般扑闪扑闪的,眸幽暗,失神地盯着她清冷的颌线,他喃喃低语,“姑姑……”
陡然间他脑一白,腹紧缩,弓起汗涔涔的酥,粉脚趾不住蜷缩。蓝眸雾霭霭的,空迷茫,染血的嘴唇再也咬不住,血滴和着他的迷糊低一起,“啊……”
肚。
她还可以听到闻到,对于他的事,她只是伸一手摸了摸他。
颤抖的双手有气无力地撑在她肌理分明的紧实腹肌上,跪坐在那人形状姣好有力的,冷白劲瘦的腹主动上起伏。
竹幻野从容淡定地睁开,昏暗光线里,底淌着不明绪。
与此同时,传来铁链哗哗响动的声音,沉闷刺耳,抓挠在他病态的心上。
躺了几分钟,他看了时间,午了,他姑姑告诉他她班回来时间不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