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哥,相信我,把自己交给我……
那东西才了没几,叶炜的声音已然带上了一层哭腔。他睡衣的扣散开了,他极瘦,平坦的小腹上居然被起了一个浅浅的凸起,另一只手抚上前两个小,只轻轻抠了两,便的快要升天。他以前从来都不知,男人这也可以像女人一样有觉,甚至可以比女人还,对,这也是柳夕教会他的。
盒里是尺寸排列摆放的一排假阳,他目光扫过这一排东西,想起了什么,发狠咬了咬牙,挑了一个最大的。
三哥,其实男人获得愉悦的方式有很多种,别怕,放松来,我只是想让你快乐……会很舒服的……
这时柳夕抱住了他,安他说没关系,她的手指去他角的泪,轻柔地把他的阴握在掌心,她说,没关系,这个可的小东西只是受伤了,不要对它太苛刻。
柳琦菲蹦蹦地去跟叶炜说“叔叔再见”,却见这位叔叔漂亮的脸上脸是一脸的茫然呆滞,中似乎有轻微的雾气翻涌。
柳夕是怎么说的来着?柳夕说她不会介意,她只知三哥是她想共度一生的人。
叶炜闭着双沉溺在回忆里,两手指已经不自觉地了那个柔的小。这七年来他每次想到柳夕,都郁结于心说不上该还是该恨,只是每次想到柳夕,都忍不住回忆她带给他的温度与愉悦。吃这两手指对他而言并不困难,他的呼变得有些急促,苍白的上泛起一层薄薄的红,退手指换那狰狞的大家伙来的时候,叶炜忍不发一声呻,即使自己经常……但那东西还是太大了……
他一路上浑浑噩噩地沉浸在和柳夕的过往中不可自,等再度回过神来的时候,人已经躺在了家里的床上,澡也洗完了,被家里的用人换上了睡衣盖好了被。
的假阳折磨着脆弱的,他持不了太久,便呜咽了一声,在双手并未碰阴的况攀上愉的峰,来时柳夕的声音似乎又在耳畔响起,三哥,你看你,好棒,一都没有碰就完全靠后面了……
车祸毁去的不止是他的双,还有很多东西,其中之一便是他作为一个正常男人的能力。当年他因此向柳夕提了分手,他不想隐瞒自己的况,没想到柳夕却说……
于是他把自己交给了柳夕。
柳夕柳夕,为什么总是想着柳夕?连自的时候都要想着柳夕,想着柳夕纤细的手指带着恶趣味掐住自己的乳,想着柳夕带着女独有的曼妙曲线与自己交缠在一起的,想着柳夕在自己耳边吐气幽兰细语呢喃。
糊,胡乱给她指了车停的位置,便再说不一个字了。
秋夜本寒凉,但卧室里有地,因而叶炜上盖的还是一方薄被。他掀开被,支起手臂挪到床边,伸胳膊拉开屉,从里面掏了一个盒。
在车里等候的用人七年前并不在叶家工,并不晓得柳夕是叶炜的前妻,只当是送叶炜来的客人,跟她了谢又把叶炜抱上了车座。
角还挂着泪痕。
他们的新婚之夜,两人都喝了儿酒,有些动,叶炜尝试过几次,只是每次时间都很短,他的心一一坠寒冰,角也渐渐泛红,几乎快被羞愧和痛苦的窒息淹的不上气来。
他毫不留恋地把的玩意儿来扔在一旁,顾不得上一片狼藉,终于闭上睛沉沉睡去。
叶炜十年前本是一名当红的职业赛车手,屡屡在国外各种大小比赛上创佳绩,却在一个赛车手的黄金年龄被一场车祸毁了双,成了一个无法再站起来、后半辈只能困在轮椅上的废人。
他几乎要溺毙在这样的温柔里,丝毫没觉得这样的柳夕似乎有些可怕。当柳夕伸细长的手指向他探去时,他整个人慌乱又错愕,柳夕轻轻笑了笑,捋平了他的僵,她俯在他耳边吐气,款款温柔循循善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