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经历过的瘟疫,跟她接后有没有不舒服,再问到她有没有大变。折眉诚实回答自己答不来这个问题。他跟景阮儿分别太久了,小时候虽然常见面,但小时候的格实际也不能算数。
梦生没再问,转而疑惑那个女人怎么还没来。
她再三询问景阮儿,才得知那个女人已经到被窝里。梦生无奈,隔着帘请她来,说有事要问她,景阮儿只是不肯,称自己洗澡受凉,疼想要休息。
“都是女人,你要是不来,我只好去了。”梦生在恐吓她。
因为她其实本不想靠近景阮儿的床榻。
那个味寻常人闻不来,妖族是可以闻到的,梦生又属于妖里五最锐的那种妖,靠近这个种族实在是折磨。
景阮儿在里面绪激动,连声质问她是哪家小,如此没有教养,梦生从小跟着武将长大,后来又在远离人间界的瞭望城生活,本没有跟泼妇相的经验,一时僵持不。
江霁辰见她为难,站过来把梦生往后拉开,说:“不用你去。外面有我家的人,这位姑娘如不愿来,叫人把她请来就是。”他话音淡淡,仿佛景阮儿的反抗本不值一提,得到指令的两个护卫果然掀起帘去把景阮儿从床上拎了来,连她的拐杖一起丢在梦生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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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女人狼狈不堪的趴在面前,摸过自己的拐杖抱在怀里,警惕地看着梦生,后来又越过梦生去看后面的折眉,哑着嗓,哀哀地叫“谢哥哥”。
“他们要嘛呀谢哥哥。”
梦生蹲去,用两手指搭她的脉。
奇怪。她确实有妖气,可她不是妖,更不是夤妖——妖界天生便有低贵贱之分,竞天择、弱肉的规则在那里仍然存在,妖怪的原型很大程度上决定了他们能到达的修为度,蛟龙灵狐、天狼虎豹这些妖生来就比那些弱小生更有能力和天赋。夤这种寄生在植系上的小虫鲜少有能化形的,即便化了形,因为其不的修为,也能被她看原型。
“你中过毒吗?”梦生用她并不怎么样的医术看景阮儿的脉,这女人还是很警惕:“没有。”
“你的怎么断的?”
“逃跑路上,为了保住一金簪,被人打断的。”
“因为瘟疫逃跑的?那些病人,都有些什么样的症状?”
景阮儿被几个人围住,不愿的开始回想那段痛苦回忆,随着她的描述,梦生了解到那场瘟疫在一年多之前就悄悄展开了。起初没有人在意它的吓人之,直到人人都发现,它的死亡率极,几乎就是十死无生,无药可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