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里面是谁?”梦生不依不饶,这副样跟她平时一都不像了,带着盛气凌人的任,他要说不来,她必定要去找。
“行”,江夫人坐,“我在这里等他学。”
鸨娘立刻堆笑:“是因为他是琴师。折眉的琴乐想必小听过的,那首空山见鹿便是他所作了,大家喜听他的琴,乐意叫声先生。小想见见他吗,若天的男人们也要评个牌,必是折眉无疑。”
他刚刚在什么?
她尾扫过去,清楚看见他在迈步来时两个膝盖了一,即便勉力遮掩过去,那双脚腕也在抖。
不过现在这个男人的游戏让她更兴趣,她用脚尖抬起了男人的脸,颇有兴味:“你是说,你是我的夫,我外办事,你在家里偷,被我捉个正着?你有多淫的,这时间也耐不住……呀。”
手里展开了一张画纸,石青长衫的男临抚琴,长发不簪不束,衣衫倒穿的严严实实,画中的脸尚不是很惊艳,材却极好,肩宽腰细,盘坐的很长,那双手也漂亮。
梦生竖起耳朵:“折眉先生?既然折眉,唤作先生是何故?”
肩臂上隆起的肌肉是雪白的,腰微往前凹,令她惊讶的是折眉两竟然也鼓鼓的,不是被药泡、被手来的肉,而是看起来锻炼的非常匀称的肌,肤白皙,上面的晕倒是被大了许多,鲜红两片,在雪白上微微鼓起,直有铜钱大小——
他说:“阿生不在家里,留我独守空房,寂寞难耐……唤了家里的丫鬟……了我。折眉不守夫,望您……重罚。”
梦生向帘后面张望一,作势笑:“我该不会打扰了别人的事吧?先生这帘后,有别的恩客?”
她嗓音一顿,终于明白为什么这沦落勾栏的男人连王府的帖都拒了——他确实有这个容貌。
梦生别了章佑独自站在花廊里,面前是鸨娘带来的一溜五个漂亮男孩,相貌个个都还可以,也在悄悄打量她,梦生只站着不语。
古琴,茶,瓷瓶里的枯梅。
他的院是单独的,窗外长满了一架蔷薇,梦生脱了鞋坐在榻上,打量这明显属于男人的房间。
交换牌时也交换了姓名,但梦生被他这样叫,有怪怪的。
鸨娘只好询问:“小有没有看中的?都是净的,用起来放心,或者……小喜什么样的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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梦生心动了。
梦生伸手准备自己倒喝,后面帘一动,男人天生低沉的声音响起,“我来给小倒茶……折眉来慢了,小罚我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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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就是她想要的熟男。
那帘一掀,梦生顿时锐的闻到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气味,合香混杂着的腥气淡淡涌过来,扑灭在男人宽大的袖袍面,一双手骨节分明,腰带束着,显得非常长,发更是养到了膝弯,黑锦缎一般顺。
折眉先生折了腰,伏倒在地,那漂亮的长发纷纷落。
他竟然也有颗泪痣。
折眉先生跪直,解开衣带,一件件往地上脱衣。
大家喜叫“阿生”,的确比“阿梦”好听,梦生刚才自然不是真的生气,只是里面那味实在让她在意,好像曾经在瞭望城里闻过,仔细又想不起来。
男人先看了看她的脸,见她真的极为不虞,双立刻跪了去,跪着膝行向她:“绝不敢如此,折眉今日只是您的,不敢侍奉二主。”
太青涩了,年纪都跟江霁辰差不多大小,梦生今天来还是想找成熟的青年男,她正斟酌着词句,花廊那走过来一个小丫,靠近鸨娘耳边轻声说:“王府的帖被他退回去了……看来折眉先生近来是不打算求和的,他今日又空来啦。”
梦生收回脚坐着,说:“脱衣,让我看看夫君的被你的奸妇成什么样了。”
陶氏天。
心翼翼:“只听到少爷叫她阿生。”
她如愿坐在折眉先生房中。
他看着年龄已经不小了,足有二十五六,沦落在风尘地许多年,竟还保持着一副洁不染尘、雅端方的样貌,剑眉星目,窝深邃,这张脸上唯有唇看起来是柔的,也许是被众人尝多了的缘故,稍显得馥郁微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