弯着腰,愈发容易凸显的脊椎骨隐约可见。腰窄,一长长疤痕横七竖八遍布后背,可以相见当时是怎样血肉模糊、肉外翻的凄惨景。
江霁辰闭上,颅垂了去。
书房里静悄悄的,梦生站在后背,攥紧了拳,用目光一条条描摹这些疤痕走向。
江霁辰久违的又觉到那些疤痕上的痛苦。
像是隔着时光,碰到过去。
“阿生……别看了。”
“谁打的?”
这个世界上只有她,在看到他上的伤疤时不问前因后果不问青红皂白,第一句只问“谁打的”。江霁辰想笑,被她这样盯着又不太敢笑,说:“是我爹。”
梦生不问了。江太傅责罚江霁辰肯定是跟她有关,她不想多问,嗓音闷闷不乐,“你上还有别的疤吗。”
江霁辰回,柔和的目光被泪痣一缀,破碎多:“没有。阿生没有在我上留一疤痕,第一伤疤……也不是你的。别看了……不好看。”
原本还只是恨他挨打,经他如此一说,又开始恨他上竟有别人留的疤。梦生恨恨:“可恶。”
她甚至闪过要拿鞭在这些疤痕之上再一遍、让它们全被她的新伤覆盖的想法。
江太傅竟然碰她的东西。实在可恶。
梦生意识把这种恶念隐藏,表仍然阴郁,紧紧皱着眉。江霁辰本来回想问她能不能把衣服穿上了,见她这个苦闷表,顿时哭笑不得,轻声唤她:“阿生?不是说过……我的腰细,很想要骑吗。试试吗。”
9
江霁辰上只凌乱穿着两件衣裳,都被扒到了腰侧,衣衫从倒垂去,衬得腰纤细雪白。
他正弯着腰双手撑着书桌,腰很自然的陷一个弧度,微,这个姿势……看起来确实很好骑。
梦生不等他问第二遍,利落的爬到他上,两分开,用骑的姿势骑到了江霁辰腰上。他腰肢细且,突然承受了一个人的重量,被压的向微弯,坐起来有舒服。
江霁辰咬住尖闷哼了声,双手反过来攥住桌沿。
其实如果梦生趴来抱住他,他会好受很多,但梦生是骑一样直直坐在江霁辰那截细腰上的,受力只在那一个位,致使腰有些过载一般微痛。
“阿生……”他想让她抱抱他。
骑跟骑着人的觉完全不一样,他腰真的又韧又细,梦生糟糕的心被取悦了,忍不住的双一夹,模拟夹腹的动作,大紧贴的却是江霁辰赤的腰侧。
江霁辰猛的一颤,脖颈扬起,的放矮了一些,骑在她不住发颤。
他腰侧真的,怕怕碰。
但他这突然的一抖有吓到了梦生,她不由自主地攥住江霁辰垂落的长发,自己还没反应过来,已经习惯地一扯“缰绳”来控,一把顺青丝绷的笔直,锦衣玉养来的长发没了以往矜贵,疼得江霁辰扬起上、,仰着脸痛呼声,“啊!!阿生、轻、轻扯……阿生、我不乱抖,阿生轻……”
声音泣,乱颤的腰肢勉力稳住了,江霁辰已被作成双分开、撅、上抬起的淫模样,十细长的手指只以指尖扶着书桌,仰着脸孔,尽力减轻一青丝受的拉力。
梦生连忙松手,帮他把发理顺。
江霁辰等她来,对着墙穿好衣服,把发随意用发簪一挽。梦生在旁边看着,见他没有用她送的发簪,挑了挑眉,回去从自己在瞭望城带回来的包裹里拿了一个小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