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。近在耳边那么清楚,像跋山涉渴极了的人大吞咽泉。
连她压抑在咙里细微的呛咳声都清晰可闻。
她贪婪到被呛到也不松嘴。
江霁辰不由得伸手扶住梦生巴,安抚一样轻轻抚摸,被蹭了一手的血,喃喃说,“阿生,慢喝,别呛到……好了吗……阿生,还饿吗……慢慢喝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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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血竟然比刚刚吃的那些东西更让人有饱腹的满足,这种幸福就像毒药,让梦生罢不能。
但她也知自己不能再喝去了,再这样喝可能会对他有影响,梦生脑里这样想着,却很诚实,刺破他的血住伤恋恋不舍的大吞咽着,直到抵在墙上的江霁辰微微地痉挛起来,她终于用了极大的毅力收回利齿,迅速用尖抵上那两个血去残血,本能的在上面来回舐。
她临近成年,妖族血脉越发躁动,半妖唾的作用,那个伤明显开始缓慢愈合了。
“还疼吗?”她用指去碰这个伤,见他颤了颤,抬起了手自己还着的耳垂:“有疼,可以忍受……这里也有疼。”
江霁辰靠在墙上,有些眩晕地闭上,白衣净净没沾上一滴血,只是脸苍白,发丝凌乱。
梦生站在面前,巴上血淋淋的往直滴,江霁辰缓了一会,了帕要给她净。
梦生抬手挡开,往后退开一步。
江霁辰脸更不好,缓缓一个笑,不自知的带一冷意:“嫌弃我吗?刚刚趴在我怀里喝血的时候可没有嫌弃,现在喝饱了才不让碰?”
“不是……”梦生手背在背后抠指甲,“我是怕损了江公清誉。”
“……”江霁辰不知她这话从何而来,他抓住她的手,让她从脖颈摸到耳朵,扯开衣襟摸到锁骨,指腹过颤动的结,再带着她往移,摸上他的腰,慢慢移到大。可能他腰侧怕,梦生明显觉到手底肌肉突然紧绷,像拉紧了的弓弦。
他居临冷冷俯视着她,反问,“我的清誉?我有什么清誉,我这些地方,你没有摸过看过吗?如今你这一句话想说就说轻松自在了,你在摸的时候,可没有提前问过我的清誉愿不愿意。”
梦生脸上泛了红,无力辩解:“我没摸过你的……”
声音越来越虚,她想起以前躺在一块午睡,确实觉得江霁辰又长又直,从往面摸过。
她的狡辩愈发苍白了,“我只是听说你母亲在给你留意未来夫人,觉得不能玷污了你清白。”
江霁辰冷笑:“我但凡要有清白这,也全交代在你手里了,指甲盖那么大都不剩。我每天抱着你,想着你,醉死梦生予取予求,再谈清白岂不笑话。”
这话的意思赤,梦生再迟钝也听来了。
“江夫人要是你成亲怎么办?”
“一辈只跟一个人成亲,小时候嫁过阿生一次,不会有第二个人。”
梦生无言,腮上越来越红,半晌,小声问:“你真的每天想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