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深后停顿片刻,男人才开始大幅度大开大合地动作起来。
“嗯,嗯、啊,太、太快了、啊呃”李飞燕此时衣裳凌乱,发髻微松,跪趴在床榻上受着男人的只能尽力将开到最大,好让他来去得顺畅一些,这样自己便也能少遭些罪。
男人很满意对方的自觉,结实的劲耸,次次将肉棒凿更深的地方。随着他的动作两个袋贴在女人的肉上,也一又一地拍打着,“飞燕妹妹的小夹得真!”此话乃是周渠文的真心话。
年少时,也曾睡过不少女人,可无一人的能有李飞燕与纳兰昭蓉那般妙,光是把阳其中就能舒不已,更别提在里驰骋一番了。
紧紧抓着床榻上垫着的被褥,李飞燕边叫边嘤嘤啼哭起来,动不已:“文,文郎,快,再、快、呜呜,飞燕受不了了!”男人回回猛地又快速分开,一闪而过的快她还没来得及受就没了,吊得她不上不很是难熬。
周渠文听她这一句荤话,硕大肉棒埋在深中被激得突突直,“嗯,狠狠、烂飞燕的小。”握住她的往自己前一拉,与肉棒双向猛烈地碰撞在一起。
刚刚男人的这一动作把肉棒深深地了花芯最深。
“啊!”李飞燕仰起纤细脖颈长一声,花芯深有一奔腾涌。
“噢、嗯”男人也低吼一声,一大浊都幽深的小中。
这么尽兴的好寥寥无几,甚至不少无暇谷弟一生都不得品尝的滋味。一切只因她们无暇谷的弟门起,便要日日夜夜苦练这独柔功的功法。此功法需女绝绝,方可大成。
要不是她当年想计谋,夺得了这谷主之位,她还不知晓这其中隐藏的奥秘。独柔功确实需要绝绝,但是全柔功却是不需要的,只不过只有被定为一任谷主才能习得这全柔功。
李飞燕此刻心都得到了满足,也不上是否披有衣,光溜溜的径自侧躺在床上闭着一动不动,正是在享受着那之后的快余韵。
周渠文也仰躺在床上微微气,不见侧之人有动静便转看一,才发现对方还在恍神。
正是好时机!
两指合拢,飞快了李飞燕几大。
“飞燕妹妹,你先好好歇一歇罢。”只见男人伏,附在女人的耳畔轻声:“哥哥此番来,自然是有正事。待哥哥办完了正事,再来与飞燕妹妹继续叙旧。”
李飞燕的动了动,尝试几次,依旧无法冲破被封住的大。
不过,也不用担忧无暇谷的安危,只他周渠文一人还不足以能把无暇谷怎么样。
静心来,思索几瞬,忽而又想到了什么。
难,他是为了清魂草而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