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才刚逃开,那钱音便到了。
“夫君的用意我晓得,我们莫要纠结了。不如快些启程,快去快回!”说着,纳兰潇潇转把后小木屋的房门关好。
“等等。”千勍寒摸到腰间掏几块碎银放置在窗台上,“好了,走吧。咱们去外的小集市租一辆车,已深秋,天冷,不宜再骑风。”说完抬手为纳兰潇潇上绒柔的风帽。
街上,两女一男,在这黯淡的天中,打得惊天动地!
“总算发现你们了!哼,还想逃?”
见不远传来一声暴喝——
“呸!不要脸的狗东西!”兰末舒啐他一,怒:“休要胡言乱语,诋毁我阿的名声!”
千勍寒反应过来,搂住纳兰潇潇的腰肢,“潇潇,我们先走,留也帮不上两位姑姑的忙。”说着,脚尖轻地面,腾空而起跃上街边的墙梁之上,往城外方向奔走。
“夫君,你说,两位姑姑……能战得赢钱音吗。”纳兰潇潇心里没底,隐隐觉得那钱音是个厉害角。
“好,都听夫君的。”纳兰潇潇搂住千勍寒的胳膊倚靠在他侧。
这一等,就是三天。
千勍寒运起轻功,利落穿梭在各街小巷中,蹭了蹭妻腰间的肉,安抚:“莫要担心。二对一,想必那教护法也讨不到什么好。我相信两位姑姑定能安全脱,我们城之后在城外留记号,等她们来寻。”
兰末舒与兰末雨不再与他多说废话,二人对看一,同时腰后的弯刀暴喝一声,直接冲向钱音。
“潇潇,两位姑姑恐怕已被教贼人抓走了。”千勍寒上前两步扶住纳兰潇潇,:“你的毒隐隐有压制不住的征兆,还是先去无暇谷摘取药草为重。”
纳兰潇潇到左右手微微发寒的肌肤,拢了拢上的大氅,纠结不已:“可,两位姑姑现落不明,我实在心中难安。”
“呵。”钱音生怕她的沾染到自己上,不慌不忙退了半步,不屑轻笑一声:“死女人,且看在阿的面上还能对你客气些,既然你喜找死,便不要怪我不留面了!”
这间小木屋不知是谁搭建的,孤零零落座在这杂草荆棘中。虽然木屋简约,但此屋打扫得一尘不染,猜想应是屋主外去了。
钱音倏地收敛回脸上的笑意,认真问:“怎不见我的阿妹妹?”
“不好,是钱音!”兰末舒闪挡在纳兰潇潇前,:“小少主,你和千家小先走,我与阿雨自能应付!待脱后,再去寻你们。”说完还对千勍寒使了个。
“哈哈哈,我还当是谁呢,原来竟是你们俩!”钱音哈哈大笑,似乎见到兰末舒、兰末雨二人令他格外开心。一边咧嘴而笑,一边往她们两人后找了找,仔细寻了几遍也没瞧见那位心心念念的女。
远的天际微微泛灰发青,似乎离天亮也不远了。
第三日傍晚,千勍寒从淳安城回来。
“你忘了,末姑姑早先一步已前往教总坛,或许”千勍寒知晓妻担心兰末舒、兰末雨二人的安危,但他还是觉得当最重要的事是为她取得解毒的药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