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那一次呼延浩把白晚凝分享chu去后,那个营帐彻底成了接客的地方,而白晚凝的saobi1也再没有空过。
不是花xue里cha着一gen就是菊花xue里cha着鸡巴,或者两dong齐齐cha着。
这些男人跟着了mo似的,怎么都要不够白晚凝的shenzi。
在白晚凝肤若凝脂的shenzi上留xia各种青青紫紫的痕迹,各种指痕掐痕,甚至nai肉上还有零零散散的齿痕,全是这些人nong的。
就连那两颗naizi也被玩得zhong得不像话,时时刻刻充满着naishui,naitou红得像要滴chu血来,上面被嘬得有些破pi,都是男人们像婴儿吃nai般使劲xi成这样。
而两个小xue,更是不用提了。在被日夜cao1nongxia,花xue和菊xue都被彻底cao2开了,完全没有了一开始的紧致,糜烂又jiao艳。
xuedong就像泉yan一般,源源不断liuchunong1白的jing1ye。
他们只guan把白晚凝当xieyu品一样cao1gan1,没有一dian怜惜温柔,全然成了军营里的肉便qi。
本就已经绝望的白晚凝,心里已经完全没有了知觉,不知dao活着的gan觉,只知dao日夜被人cao1着那种又痛又shuang的gan觉麻木不仁。
燕北西的死,已经完全沉寂在nei心深chu1。一开始本想着随他而去,来到这发现死也是一件困难的事。既然不能死,那她就得换一种方法活着,活着为燕北西报仇。
她的花xue被数不清的鸡巴tong戳着,延绵不断的gaochao迭起,shen上的mingandian全被他们把控在手中。
她完全没有休息的时间,忍着他们cu暴的行为,不guan吃饭睡觉,花xue里都cha着鸡巴,然后被他们当xieyu工ju一样狠cao1。
草原上的男人shenqiang力壮,比她在军营里遭受得更为凶猛。他们使劲地ding撞,白晚凝一个中原女zi柔弱jiao小的shen躯几乎承受不住。
就算她哀求让她休息一xia,可他们也充耳不闻,没有把她当一回事。
“让我休息一xia吧......求求你们吧.....”
白晚凝一副楚楚可怜的样zi。
“cao2了这么多天,这个小sao货的bi2还是这么紧!”
“可不是吧,中原女人就是这样!一边让我们不要cao2她,那个bi2还夹得那么紧。”
“就是,我都快被她夹she1了!”
“呜呜呜......”
guntang的nong1jing1she1得白晚凝神志不清,她gaochao太多次了,shen心都已经麻木,只能一味跟着yu望走。
在她bi2里的鸡巴都谢了,把她的小xueshe1得脏兮兮,散发着jing1ye的腥臭味。
不chu两天的时间,等呼延浩再次走jin来时,看到这番景象。顿时怒上心tou。
“你们都在zuo什么,怎么把她gan1成这样!?”
呼延浩很是愤怒,白晚凝刚来的时候还是个细pinen肉,自己都舍不得怕碰坏的娃娃,现在被这群男人给玩成了烂抹布一般。
他现在十分后悔刚开始自己的决定。
呼延浩二话不说,把裘衣裹在白晚凝的shen上,当着众人的面一把抱起白晚凝就往营帐外面走,带离将领士兵们的mo爪之中。
再这么任由白晚凝待在这,他知dao草原男人的厉害,估计她的小命都得交代在这。
白晚凝看着呼延浩为自己发这么大的脾气,心里有一丝的诧异。
一开始就是这个男人把她推ru火坑,现在却又在这演这一chu。或许是男人的占有yu,她装作一脸的jiao弱躲在呼延浩的怀里冷笑。
实在是太累太困了,在shenti放松的这一刻,白晚凝彻底昏睡了过去。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,完全没有了那两天jing1ye黏糊在shen上的黏腻gan,反而变得异常的清shuang。
她疑惑,在这草原里,她一个俘虏到底是谁为她ca拭的shenzi。
“醒了?”
拉开帐帘的jin来的男人正是呼延浩,而他手上还提着个碟zi,里面放了一些中原才有的小吃dian心。
这几天,白晚凝完全没有怎么吃东西,只是没日没夜地被人cao1gan1,喝着男人们的jing1ye。
chu乎她的意料,呼延浩居然会这般对待她。怕她吃不惯草原的shiwu,既然给她拿了中原的吃shi,还备上了舒痕的膏药,替她轻轻涂抹在伤kou上。
而看着yan前男人给自己涂抹药膏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