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指尖仍然抵在那块肉上,迫那维莱特发一声又一声难耐的呻,即使声音已经隐隐染上了哭音。
救命……
小腹和的肌肉几乎是跟着莱欧斯利手指的节奏,后死死的绞着恋人的手指,试图阻拦不合时宜的动作,连生腔都讨好打的一小波一小波黏腻清都了无用功。
之前两人也不是没尝试过这种程度的,只是这次的受有些过分的古怪,似乎有什么在堆积,随着过多的快泛着酸麻汇聚在小腹,显得愈发沉重累赘,那维莱特本能觉到危险,突兀的想起了刚刚喝的那两杯茶。
直到在被延长的不应期中度过第二次,那维莱特的手几乎扯破手中的衬衫布料,莱欧斯利被他压在的完全被打湿才愿意停手,手指撤离时拉淫靡的银丝尽数抹在了他的。
“抱歉。”
歉倒是很诚恳,莱欧斯利右手顺着他的脊椎轻柔的一遍遍往,耐心的将恋人所回应的“没关系”中的颤抖抚平。这是对方在事中能够得到安抚的动作之一,他顺手将那维莱特系在发尾的蝴蝶结取。
银白的发丝散乱开来,将两人的形都笼罩其中,莱欧斯利没让他继续保持跨坐的动作――但还不如跨坐,那维莱特被掰着,整个人趴在了柔的床,牢牢抵着后背的就是莱欧斯利结实的膛,对方不知何时脱了衣服,清的温将他完全笼罩,烧的那维莱特本来就陷中的脑袋更加意识不清。
有人的地方就会滋生望,梅洛彼得堡本就是个放地,这里的犯人狱理由也是千奇百怪,其中不乏有些特殊职业些特殊的勾当,只要不闹到明面上来,莱欧斯利一般都会睁一只闭一只,但不代表他允许别人毫不收敛的敛财。
几乎把挑衅公爵写在了脸上。
萝卜带泥,在那个发起人还躺在宿舍睡大觉时,轻而易举的就被公爵大人揪了来。
在梅洛彼得堡消失几个人并不算罕事,但书籍就算是烧毁也会留痕迹,莱欧斯利略略翻阅了几本之后,一言难尽的盯着面前乱七八糟不堪目生动形象的图书,首次拒绝了希格雯的探望。
于是他重新找来了曾负责书本装订,现在正在将功赎罪的其他几个人,将这堆东西大半夜扔了工厂的熔炉里。
莱欧斯利一向活学活用勇于实践,但也舍不得真去让那维莱特趴在的墙面上,又不能大张旗鼓的给这个他们鲜为人知的家墙上都铺上毯,柔的床就是个很不错的选择。
“……这是什么?你先放我去……”
这个特殊姿势完的压迫到那维莱特的腹,他想要撑起,却发现双这个角度本无法用力,只能将全的重量放到莱欧斯利上,则被熟悉的度牢牢抵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