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岺筠没有,江芊芊还没松气,就到他的肩膀开始不停地发抖,不一会她的肩膀上传来一推力,孟岺筠把她推开了,自己歪歪斜斜地趴在地上。
“芊芊,再疼疼我吧。”
孟岺筠低垂着,睫纤长,呼略带咳嗽后的急促,脑袋搁在江芊芊肩膀上就乖乖不动了。江芊芊这会才闻他上重的酒熏味,而在酒味的掩盖之,是淡淡的血腥气。
手臂一捞,把孟岺筠扶自己的怀里,他的惊人的,江芊芊扶着他的腰,一手的湿意,却不像是汗。
硕大的孕肚像一个小山丘般拱起,孟岺筠的手很冷,但是上的温度却截然相反,得像一个手炉,源源不断烘发意。但是更让江芊芊难以忽视的反而是手上的,光的、细腻的、冰凉的——属于蛇类鳞片的。
人在极度惊恐时会忘记如何支肢,江芊芊恰好就是这种状态,手脚都陷沼泽里,如何都动弹不了半分。
解开扣,衣衫之是疤痕遍布,血迹淋漓的躯,江芊芊指尖颤抖着,停在一条巨大的疤痕前。
孟岺筠的力气很大,固执地用她的手指再次划开这伤,更深地用她的指甲嵌肉,他才能到心的惶恐不安稍微平息。
孟岺筠却是没有半分顾及,他的呼微弱却也急促,急不可耐地把自己江芊芊怀里,搂着江芊芊的脖颈,在她的脸侧留一个用力的亲吻。
他穿得单薄,黑的凉丝绸缎,肩胛骨凸起一个脆弱的弧度,低咳得撕心裂肺,银白的蛇尾拖在地上,鳞片着斑斓的浅光,丝质的衣服空一小片肌肤,江芊芊尖地瞧见一抹刺目的红。
他亲了又亲,似乎还是得不到满足,又往人类脆弱的脖颈嗅着,江芊芊生一错觉,孟岺筠会狠狠咬断她的脖颈,化成一条巨蛇,把她的缠绕起来。
江芊芊听得揪心,她试着动了动指尖,又动了动手臂,居然恢复了的掌控权。脚阵阵发麻着,江芊芊锤了锤小,撑着膝盖站起来,走到孟岺筠边,蹲。
然而指尖却被孟岺筠抓着,江芊芊用力想要,无果,睁睁看着孟岺筠抓着她的手,一戳渗血的肉里,指甲勾着划开疤痕,孟岺筠浑然不觉痛苦。
并不昏暗的灯光,江芊芊看到孟岺筠琥珀的睛蓄满光,泫然泣,嘴角勾起一个失败弧度,难看而不成形。
速,孟岺筠把自己摔床,江芊芊意识地接住他,他以一个扭曲的姿势跌江芊芊的间,柔又怪异。
孟岺筠独自咳嗽了许久,最后无力趴在地上,抱着孕肚蜷缩着,可他连蜷缩也不到,蛇尾着,只能别扭地折着。
手指清晰地受到肉、鲜血的黏稠,江芊芊惨白着脸,声音嘶哑:“孟岺筠,你疯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