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筹码,这么好的条件不利于一吗?”
这人实在气人,怎么能这种馊主意?
“我是正常的男人,不是娼。黎白花,你要是不想帮忙,我不会有任何怨言,但请你不要随意侮辱我!”燕长空气的脸更是红了,那灼心不过是一,后劲这么大,加之被气了一通,顿时难受起来,本就骨不行,就算治好了不少,底到底是差了些。
黎白花发觉怀里的人无力,也是惊诧不已,探了探他的脉象,一脸不可思议。
“燕长空?”黎白花抱住晕倒的燕长空,有些不知所措。
此时阿清推门来,“你对他了什么?”
“没什么。”黎白花把人抱到榻上,再仔细给燕长空把脉。
“那他怎么会晕倒?”阿清不放心。
“你不是一直在门外偷听偷看吗?我有没有什么,你不知?”
“黎白花,我不你跟他是什么仇什么怨,你要是欺负他,就是跟我作对。”
“哼。”黎白花并不理会阿清的威胁,见躺的燕长空晕了一会儿上又醒过来,赶忙询问,“你怎么样?是哪儿不舒服?你的怎么会这么虚弱?我以为你只是轻气虚。”
睁开就见到两人争吵,燕长空更难受了,被阿清扶起来,他轻轻拍了拍,给自己顺顺气。
“从小的老病了,我没事。”这段时日倒是正常,只是今天被黎白花这一气,才意识到自己的并没有多壮的事实。
黎白花也不是故意气他,连忙歉,“对不起,是我的错的,我不该这么个主意,更不该说那些话。”
黎白花担心的看着他,随即低认错。
一旁的阿清看了看黎白花,又看向虚弱的燕长空,不禁捂嘴笑起来。
黎白花把燕长空抱回了燕长空自己的房间,让燕长空再休息一,他回自己房间,阿清却拦住了他。
两人去到院里,阿清随坐,石桌上放着一盘棋,她着黑的棋玩。
黎白花负手而立,只听阿清说:“你我认识多少年了?”
“至少七八年了吧。”黎白花回答。
“时间过的可真快……呵呵,说来可笑,我是离不开这里,而你,是不愿离开这里。”阿清唏嘘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