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都不会。”燕长空站起来,整理好自己的心。
“别这么说自己,有句话怎么说来着,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,必先苦其心志,劳其筋骨,饿其肤,空乏其,行拂乱其所为……”
“哪有那么夸张,我不过是一个普通人。”燕长空被他逗笑了。
“好了,我们回去吧,剩的活儿,明天再。”阿虎拍了拍他肩膀,两人收拾东西回去。
其实,在燕长空回去清洗后累了休息了两个时辰的时间里,阿虎去把剩余的活儿给完了。
阿虎其实是不舍得让燕长空去那些个活累活的,也许只是因为燕长空是倾月的心上人,是他的弟妹……这个称呼有怪啊,应该是叫妹夫吧。
傍晚,阿虎带了药来,说是给他小的伤看看,他这细肉的,说不定就留什么伤。
他坐在榻上,两条光任由阿虎查看,好在被咬的地方没什么大问题,就是还是留了痕迹,有黑,那是淤血,在这光白皙的小上特别显,他的上跟大多数男人一样有,但是颜非常浅,不细看都看不来。倾月都说他全洁白无瑕,比大多数男人都要致,哪怕是间的发都浅淡,别说是腋了,更是颜浅的很。
阿虎捉着他的,细细的药,让他产生一种诡异的被珍视,同时想起来倾月会握住他的落一吻的,他浑一颤,回过神来,一脚把阿虎给踢了,还给踢到脸上,把阿虎给踢了个人仰翻。
“对不起,我,我不是有意的,我只是……”他想找个把自己埋起来,他怎么会想起来倾月对他那种羞耻的事。
阿虎爬起来也是赶紧歉,“抱歉,让你误会了,我啥意思都没有……”怎么解释的好像了亏心事撒谎得觉?阿虎赶紧站起来,“咳咳,瞧我这心大意的,虽然我们都是男人,也没必要忌讳什么,但也要考虑一你的受,呃,算了,越解释越乱,药给你,你就自己一吧,我走了啊。”说着阿虎离开房门,又回过来,“上完了药该吃饭了赶紧的哦,不然都被那些小鬼们吃完了。”
燕长空应了一声好,他看着手里的药瓶,突然发现,自己真的太依赖倾月了,不是日常生活,还是上,都离不开倾月,像个废一样。倾月不过是刚离开几天,他就已经快要忍受不住思念。
想不到,自己还是个痴种,是如此可笑的人。离开了女人就要死要活吗?明明定决心,不再奢望,怎么就不争气呢?
时日渐远,他在回堂终于适应来,除了去田的活儿不用他去,他已经学会在菜地照顾那些农作了,甚至还能挑粪的活儿,这让伏老都惊的说不话,也是心疼起这娃儿来。
阿梅他们有样学样要去帮忙活儿,却被阿虎给赶走,瞎凑什么闹。对燕长空说了活让他来,燕长空不听,说是当练功了。
一日,燕长空在菜地里给作浇,阿虎兴奋的跑过来,原来是倾月来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