格温和，见江云岚也没有什么仇视的想法。她在摩罗教，也只是个大夫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位宁大夫竟然会……”江云岚从未想到，宁大夫会对燕长空这么照顾，可能是因为，燕长空是父亲的孩的关系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江湖上谣传说教少主从未离开明玉，是因为女丧心病狂的传闻，是假的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未必是假。少主弱多病，怎么可能让他去。摩罗教树敌众多，少主要是现在江湖上，怕是死一百次都不够。”女大夫诊断完，写了药方和熬药的方法，递给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江姑娘，就麻烦你帮忙煎药吧，我那边还有很多病人需要照顾，无法顾全少主，只能拜托你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，你就不怕我杀了你们少主？”江云岚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会的，我看人一向很准。”女大夫提着药箱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江云岚看着手里的几张纸和放在桌上的药材包，叹了气。

        躺在床上的燕长空难受的皱眉，似乎是睡梦里遇到了可怕的事。额的帕因为他的不安而颤抖时偏移了。她拿起那帕重新浸湿，拧半后重新敷上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娘亲希望你好好的生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好的活着，无论将来发生什么，你都要活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母亲……姑姑……

        燕长空睁开，发现自己是躺在床上的，她转一看，发现倾月在屋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倾月听到他的呓语上走过来看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醒了，有没有哪儿不舒服？很抱歉，属应当早完成事务来照顾你。”倾月伸手握住了他的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没事。教里那些人都安排好了？”他起靠在床，问倾月。

        倾月看着少主，了，接着说：“江御凌并没有违反约定，她阻止了官府理这次事件。虽然在江湖上有争议，但是目前再也不会有人来讨伐摩罗教了。摩罗教后续的问题，我照您的意思与江御凌洽谈，详细的后续理问题过几天会结果的。再者就是，教主和沈掌事的葬礼三天后举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倾月看着少主平静的样，心里更是难受，“少主，你还有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别叫我少主了，以后，可能再也没有摩罗教了，更不会有我。”燕长空淡淡的说，说着还无声的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摩罗教的未来可以预见，从此一蹶不振，退江湖，再也没有所谓的邪教摩罗教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少主……”倾月见着他笑，却更难过了，少主这哪是笑，分明是在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说了不要再叫我少主，摩罗教已经没了……”摩罗教没了母亲，就不算是摩罗教，他也不是摩罗教少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扯回手，却扯不动。

        紧握着对方的手不肯撒手，她反而抬起他的手，在手背落一吻，看着他认真的询问：“不叫你少主，那叫你空儿，或者小空，或者空空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