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在发抖,显然孩童时的记忆太过于深刻,让他至今无法释怀。
“他看到我,睛发红,看到我哭,也是吓到了,他似乎想躲起来,可很快外很多人冲来,我看到母亲可怕的脸,她一脸煞气,在见到父亲的时候又柔化了一些,却用着冰冷的语气命令属把父亲抓走了。”
“后来我才知,那是因为父亲想从那个地方逃走,不知为什么来到了我这里。姑姑后来告诉我,说是有人私自离开摩罗教,那些人都被死了。我在想,那个可怕的疯癫男人,我的所谓父亲,是不是也被杀了?”
“我对暗很好奇,自己跑去,差死在里面,但是,我发现了暗是可以通往那个曾去过的密室的,母亲知后,没有责罚我,好似本不关心这些事。只是派了零三来保护我。”
倾月发现湿,少主耸动肩膀,显然他无法压抑自己的绪。他哭了。
“姑姑什么都知,姑姑只是告诉我,什么都不要去想,我是少主,长大了就会知了。可是,我不到。我想知,父亲是死是活。然而母亲不准我离开明玉一步,除非母亲不再是教主。”
少主把这些年来埋藏的秘密说了来,虽然回忆起孩童时可怕的记忆,却是在倾诉了以后轻松许多,他抬起,角挂着泪,好好的漂亮少年哭成了小红脸,倾月帮他拭去泪,安他,“如果是你的愿望,我会尽一切力量帮你达成。”
少主听到倾月的话,泪忍不住溢眶,他的两手紧紧的抓住了倾月的衣裳的一角,那块腰牌掉落在地上,两人都没有理会,倾月轻抚着他的脸庞,“别哭,我会心疼。”
少主默默的哭了好一会儿,哭的都累了,睡了过去。倾月把少主抱到床榻上,捻好被褥才去书房把东西收拾好。
那副地图,她收了起来,又把腰牌捡起来收好。
离开了书房,倾月守着少主,直至日落西山。
幽兰送来了吃,少主也醒了过来。幽兰见少主睛了,还以为是了什么事,被少主气呼呼的赶走。
少主想起自己在倾月怀里哭成那样,脸红耳赤,见到倾月都不好意思,却又故作冷静的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。
倾月也不戳破,在少主用餐的时间,叫走了零三。
零三因为伤重,一时半会是没法隐藏自己,索当个门神,守在外。
零三瞧着倾月那面无表的脸,心中不喜,但怎么说,他们是一个阵营的,他现在也不好计较太多。
得亏明玉没有太多闲杂人等,否则他们这般讨论事,那隔墙有耳可就不得了了。
零三见这女人不开,他先开了话,“你如果怀疑我的立场,你大可放心。我要是对少主有异心,恐怕站在你面前的不是零三,而是零四了。”
“你竟然敢背叛教主?”倾月想不通,零三听令于教主,是教主的爪牙才是。
“不,说不上背叛,这摩罗教最终的主人还是少主,我只是提前拥护未来的教主罢了。”零三也是有私心的,不过,这个私心,只有他自己知。
他见证着少主的成长,他喜少主的隐忍,他也心疼少主,他恨不得代替少主受苦,可是那些事,他代替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