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见长孙均被角斗场负责人带过来时,于染还以为自己yan花了。
她记忆里长孙均穿着考究的深se定制常服,一脸严肃,只凭yan神就能让人gan到压迫。
可现在,她偷偷瞥了一yanshen旁的这个长孙均。
脸还是那张脸,严肃,疏离,帅气bi1人。
但,上shen穿的是louchuxiong肌和腹肌的黑白敞怀ma甲,xiashen是紧shen齐tuigen的黑白包tun裙,尾椎上是一条不时摇来摇去的黑白狗尾,黑se发ding是一对黑白狗耳朵。
这幼稚的审meipei上那张成熟男xing的脸,于染只能说,绝了。
“你怎么穿成这样。”她忍不住小声问他。
给她剥瓜zi的斑dian长孙均看也不看她,“跟人打赌输了。”
好吧,于染沉默,目光总是不自觉瞟着长孙均的尾巴和耳朵。
这打扮暴lou又幼稚,但蓬松的尾巴和ruanruan的耳朵,确实让人ting想摸一摸的。
“我能不能摸摸。”
“……”
于染说完gan觉到连着长孙均尾椎的尾巴似乎一僵,但也只是一瞬,很快又恢复摇摆的动作,“可以。”
声音依旧平稳得很,手也在继续剥瓜zi,但若仔细观察,就会发现touding上那一对狗耳朵动了动。于染并没注意到这dian,她得到允许后,抓起那条动来动去的狗尾巴rou了rou。
这狗尾虽不是真的,但chu2gan极好,于染拽着那尾巴尖凑到面前,用手指扒开茂盛的狗mao,看到里面几乎和真的一样的pi肤,不禁暗叹:真是一模一样。
这条尾巴,不论是maose,chu2gan,还是仿真度,简直就是跟真的没区别。
她在这里对着尾巴又是摸,又是rou,剥瓜zi的长孙均连瓜zi都剥得不利索了。
于染摸的是狗尾,他gan觉被摸得就是他的命genzi。
长孙均穿的这一套狗狗服,不是普通的狗狗服,是专门定制的qing趣狗狗服。
专门定制的这种qing趣服,外型虽然跟其它狗狗服没区别,但尾巴和耳朵上的chu2gan,却是分别共享着穿dai者的乳tou和生zhiqi官。
每一套定制的qing趣服chu2gan的共享度有gao有低,从百分之十到百分之一百都有。
长孙均这套,恩,百分之百。
于染每一次rounie狗尾,对长孙均来说,就是自己的肉棒被一只柔ruan的小手rounie,那小手温regan1燥,掌心柔ruan,或rou或nie,又或轻抚,再或用指腹刮过他那mingan的guitou和mayan。
“抓紧dian。”他不自觉cui促一句。
经过刚刚的抚摸,于染对狗尾的兴趣不是很大,正有一xia没一xia的摸着,听到长孙均的话,虽然奇怪,也还是把那手gan很好的尾巴抓在手里。
“动一动。”长孙均再次cui促
于染:“……”
从抓着的位置一把lu到尾,她问:“这样行吗?”
长孙均被刚才紧致的一lu到tou,舒服的眯了眯yan睛,gan觉到guitou上的小手离开,立刻dao“抓着别放,一直动。”
于染:这均哥什么mao病?
心里虽然起mao,但她还是听话的用手lu起尾巴来。
小手每一次都是从尾巴的一半摸到tou,又倒着摸回去,再摸回来。
尾巴mao在手心被翻来覆去,一会摸平,一会又炸起。
如此几次,于染gan觉这动作越发yan熟,就像是……呃……打手枪。
她偷偷去看长孙均,见他还是那副严肃疏离模样,专注地剥着一粒粒瓜zi。
大概是她多想了。
就在于染暗骂自己太思想太邪恶时,长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