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需要你的歉,覃聿鸣。”辛谣看着他,认真的说:“我只想要现在稳定的幸福,不被任何人打扰的幸福,你明白吗?”
是想让她死吗……
“我――我没有丢,谣谣,我没有丢。”他一遍一遍的重复着说,仿佛这样就能把它当事实。
可事实证明,这只会让他复加更多的不安。
辛谣又看了他一会儿,转回了花店。
他只是把它们藏起来了,藏在心很深很深的地方,以至于他一时没有发现,等他终于发现之后,许承诺的主人却不愿意实践了。
“你怎么可以丢掉,你不能丢掉。”听到辛谣这么说,覃聿鸣忽然想被刺激到一样,不顾辛谣的拒绝,双手抓着她的胳膊,像是在迫又像是在哀求:“你说过你我,谣谣,你说过你我的。你还说要永远跟我在一起,要和我白偕老的。谣谣,你不能丢掉,你不可以丢掉……”
第二天覃聿鸣没再来了,最兴的莫过于小颜了,憋了三天的话恨不得压缩了全倒,叽叽喳喳的从早说到晚。
“我――”覃聿鸣被她的形容刺痛,他怎么能用“放过”这个词呢,他没有想过要伤害她,从来没有,那个时候,他只是太生气了。
覃聿鸣立放开,慌张的歉:“对不起,谣谣,我不故意的,对不起,对不起……”
以前对你的伤害都不是真心的,是我太晚看清自己的心,对不起,真的对不起……
覃聿鸣愣愣的看着她,里的哀恸仿佛顺着一些温的了来。
指甲因为紧握的拳太过用力,深陷肉,拽血迹。
“你不要再来了好不好。”辛谣低微的哀求,“你回去好不好,回到你自己的生活,你喜的生活。”
“谣谣……”覃聿鸣里染上悲伤的神,试图求取辛谣的心。
说到最后,辛谣渐渐染上哭腔,红着控诉男人对自己的残忍。
拥有幸福了。”辛谣说,“我老公他很我,他救了我,我现在真的很幸福。”
“求你了。”
她说过的那些承诺,是他先不要的,他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,所以才会编织那么大一个谎言来困住她,让她对他献祭上自己的真心,放在手里把玩,像一个低廉的玩一样,随时可弃。
“可是,是你先丢掉的啊……”辛谣忍者胳膊上传来的痛意,定定的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说。
因为她要离开太生气了,无名的恐慌,才会说了那些让她伤心的话,以为能以此安那种燥乱的绪。
留给他一个纤瘦又决然的背影。
“我真的不知你想嘛。”辛谣越说越觉得委屈,“你嘛要来找我呢,你不是已经放我走了吗,你不是,已经放过我了吗……”
“你抓疼我了。”辛谣看着他有些错乱的模样,只是很轻的说了这么一句话。
“我没有生气。”辛谣用手背了泪,“我已经丢掉过去了,很早之前就丢掉了。”
辛谣似乎也恢复了绪,很的陪她聊着。
“那你骂我,你打我,随便怎么惩罚我。”他又想去拉辛谣的手,辛谣退了一步。
她好不容易从过去的窒息暗里走来,为什么他还要把她拉去呢。
“谣谣,你,你是不是还在生气,气我骗你,气我说了那些混账的话。”他试图找一个能接受的理由来说服自己,并从中找到一条能走去的路。
“你到底想要什么呢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