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座庄园的调教师们都以“百”为单位,在那位调教师看来,一百次,已经是格外开恩的、最轻的惩罚了。
在一等女仆回答了主人后,他话锋一转,抬起我的巴,问向我。
真是一双摄人心魄的睛,我心里赞叹。这是自由生科技集团“基因选择”技术的应用,足以让人类丽得独一无二。
庄园外的世界吗?
“很柔的呢……”
他们是这样的惜命,又那样的将别人视作蝼蚁。
那夜主人并没有使用我。
我轻轻地摇了摇。
“不想吗?”
这只是自由生科技集团最不值一提的仪罢了。
与我所预料的不同,主人并没有因为我的不知好歹动怒,他的两指搓着我的,看着透明的涎从我的嘴角稽地落。
晶穹外的夜空,璀璨的星河间也许正在孕育着崭新的文明,可却与我此时此刻所的星球一样,都不属于我。
“B234,你想看一看庄园外的世界吗?”
创世纪之前,人类用疼痛规训了其他种;创世纪之后,人类用疼痛规训了人类。
或者说,人类本就已分为了不同的种
调教师设置了一百次。
我越过他的肩膀,看向的穹――卧房的天花板是用一种固的晶铺就的,能够承受一级爆裂,是自由科技集团最新的研究成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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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是没有反抗过,只是那种尖和乳生生地、血淋淋地被撕扯断裂的剧痛,在自由生科技集团面前,却如同蚍蜉撼树般可笑――
而接来等待我的,却是调教师设置后的机人,它们把我牢牢桎梏住,然后无数次地给我打孔、穿环,把我摆成极限的姿势,再恶意地、生生地将尖和乳拉扯断裂,循环往复、周而复始。
利用修复仪,以一种奇难耐的方式,刺激细胞在极短的时间完成分裂和增,从而获得粉的、光洁如初的尖和乳。
当然,我也可以反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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似乎有不知名的绪从他的睛里落,我还是缓缓地了――如果一切注定不属于我,那就应该在开始前斩去渊源。
可是即便沈可最终委于主人,主人在短暂的愉之后,却仍会到一阵莫名的、不知所起的空虚。
他只是从一等女仆端来的托盘中接过了手帕,拭去沾上的涎。随后,他吩咐一等女仆把我带了去,“在沈可到来之前,拉伸一她的。”
“大概,沈可会喜吧……”
可是主人的犬也比我贵重得多――那是获得犬类赛事冠军的纯种犬的后代,可不是我这样无家可归的浪犬。
乎“恋人”的姿态,容忍了沈可的种种“放肆”且“无礼”的举动。
我映在主人的底,宛如一条卑微的犬。
于是我被带去了调教室。调教师分别在我的和乳上打了孔、穿了环,用极细的锁链连接了这三个环,又刻意地调整了长度,使我只能以极限的角度和长度和吐,才能保全我的尖和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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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尽力地吐,那是几乎伤到的长度,可我必须这样自。过往调教的经历告诉我,我被允许的只有顺从――或者竭尽所能地凌自己以取悦他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