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他无法停止恋自己的弟弟。他知克劳德也是如此,从很小的时候,他牵着克劳德的手,枕着他的膝盖在花园中小憩,对彼此的早已超越了手足之的范畴。
“深一。再深一。”他浑然不觉地要求着。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受到自己的存在。
克劳德毫不在意地将中的尽数咽,残留的一白污迹令他的唇淫靡妖冶:“约瑟夫,我不愿意你难过。”
二人在床上动地,整个世界都被抛却。破旧的床板在风雨飘摇声中吱嘎作响。
克劳德将唇覆盖在他的上,手指在他的跃动,激得他在他中。
姑母死了,伯父死了,他们两岁的表弟也死在了路上。
异侵时有难掩的疼痛,缺乏的生涩艰深。约瑟夫・德拉索恩斯受着兄弟的手指在里缓慢地搅动、挤压,极其珍视地安抚过每一寸肉,灵活地挑动,如猫爪在心上轻挠。紧绷的有了片刻的松懈,自逃亡开始后他的心从无一刻安定来,弦般绷紧的神经令他终日恐惧万分。而此刻他终于在兄弟温柔的怀抱和亲吻中,有了片刻的安心。
克劳德加重了嘴上的力气,像要乳汁一般将对方的花得又红又,盈然可见血珠。约瑟夫微微张着却发不声音,他知自己一旦呻来就会惊醒隔熟睡的父母。
“其实你不必为我这样。”在后的竭力中,他轻声叹息。
“天快亮了。”克劳德・德拉索恩斯一遍遍在他耳边重复,“天快亮了。”
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克劳德哭。他明亮,温,开朗的弟弟,永远像他的太阳一样。
“克劳德……”他低低地呼唤兄弟的名字,“请永远像这样留在我边。”
他抚摸着克劳德手臂上狰狞的烧伤,那里已然坏死,焦黑的肉。那些愤怒的平民将矛对准他们,燃起了恶毒的火把。
“嗯,约瑟夫。我你,我你。”他的兄弟紧紧抱着他,似乎有一滴泪落在他脸上。
不之恋的异端,会被以火刑。
约瑟夫用力扯住对方的衣领拉向自己,狠狠咬住了对方的嘴唇。他缓慢仔细地品尝与自己同源的鲜血。他们是那么相似,连血似乎都是相同的味。
他张开,缓缓接纳克劳德一侵自己的。克劳德抱着他,用力地抱着,勒得他骨生疼,像要把他整个人嵌自己。
他终于在茫茫迷途中找到了灯塔。
“克劳德,未来会是什么样。”
“可是克劳德,你不害怕吗?”
“我你,克劳德。我你。”他不断地重复,似乎在警醒自己。语调却泫然泣。他每说一遍,克劳德便撞得更快更狠。并没有那么多技巧,大的阴一一撞击,几乎能把脆弱的穿。
他的兄弟笑容灿烂:“有你在,我从不怕。”
于是在两年前他们就顺理成章地偷尝了禁果,本是在雷顿公爵的宴会上听到纨绔弟暧昧的讨论,他们便留了心,好奇心驱使他们付诸行动。克劳德的动作笨拙又轻柔,但依旧得他疼得哭起来,为此克劳德吓坏了,第一次尝试以失败告终。直到两个月后,二人才在大量的帮助取得了圆满。在之后的一次次的接中,二人愈来愈得心应手。
与他生的一模一样的少年,以定温柔的吻回答:“我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