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尽享受吧,您会觉得愉快的。”德希·梅洛笛勾了勾唇,他的牙齿尖锐似蛇。他拿起酒杯随手倾倒,猩红的酒顺着约瑟夫·德拉索恩斯雪的肌肤淌而。他低,嘴唇熟稔地在他上游走,卷过残留的酒,微凉与温的纠缠。尖舐过柔红的乳珠,激起人越来越急促的息。牙齿噬咬过那脆弱的蓓,血珠盈然沁,与约瑟夫·德拉索恩斯醉红的双颊一般颜。公爵的双手仍着质的手套,沿小腹而,觅到那湿的隐秘。指腹轻,漂亮的褶皱如花舒展。他缓慢将手指探,对方的反应生涩得让他惊异,仿佛不谙世事。懵懂的回应与不经意间的魅惑表,漂亮得令人发狂。
“我很抱歉……梅洛笛阁……”约瑟夫·德拉索恩斯媚如丝,初次似乎让他卸去所有气力,如菟丝般柔若无骨地痴缠。德希·梅洛笛拥住他纤细的腰肢抬起,缓慢地侵狭窄的。里早已湿不堪,却依旧受阻,火紧致的肉死死绞住他,夹得他险些缴械。约瑟夫·德拉索恩斯闷哼一声,海蓝的眸泪意缱绻。
“别担心。”公爵温柔地吻他的耳垂,“夜还长,我们慢一。”
公爵将他抱了浴室清理,毕后又贴地为他盖上被。他并未留,约瑟夫·德拉索恩斯听到他离开时上锁的清脆响声,没人知他去了哪里。彻夜醉酒和疯狂令他睡意全无,上的疼痛尚未褪去。
锁是打不开的,他也没打算离开。今后他的份就是德希·梅洛笛豢养的。他坐到窗边,低思索一步的计划。
“难以置信。”公爵轻笑着吻他,极尽温柔地安抚,耐心地开拓那从未有人踏足的甬。他技巧娴熟,仅用手指便已让他得以,乳白的沾湿公爵黑的礼服。
“那么您呢,德希阁,”他披衣起床,慢条斯理地为自己泡上一杯红茶,小抿着,“想要引我笼,您自己,又将何地?”
,意乱迷的只能是对方,他从不受支。
的确是一场愉快的验,他自嘲地想,本该由他“服侍”德希,到来却像是对方在照顾自己。对方早已戒备,对自己却又极尽温存,引导自己堕更深的迷局。这位D.M大人,果然比自己想象的更难对付。
德希·梅洛笛的确是位绅士。他足够耐心,直到他终于适应了他的尺寸之后,才缓慢地动起来。他锐地观察着他或迷乱或是微痛的神,变换着角度和频率,试探着更深,并逐渐察他的。的位置,喜的姿势和力度,其他特殊的小癖好……只需要一场,他便能全悉透彻。约瑟夫·德拉索恩斯一条地挂在公爵腰际,被反复碾过,引得他息连连,惊叫着拥住公爵仿佛溺者抓住一棵脆弱的浮萍。他本无力招架对方狠厉却不暴戾的一次次激烈攻,很快再次达到了。公爵并没有太为难他,了片刻后尽数在他的里。
“我说,德拉索恩斯阁,把矫造作的台词收起来吧。”他伏在他上,咬着他耳轻声,“让我们从枯燥无聊的‘任务’中脱来片刻如何?若是不动,如何享受此等良夜?”
对方抬起湛蓝如海的漂亮眸,轻轻笑声来。“若要上德希大人,那可真是一件危险的事。不过……”他抬起双勾住公爵的腰肢,攀上对方横亘着蛇形纹肩膀浅咬,“似乎也不是坏事。”